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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的金顶,高指天空
离天堂最近的石头
是佛法加持过的石头
石头筑起的布达拉
召唤跋涉的脚步
虔诚的信徒,围绕布达拉
围绕石头高举的信仰
解读红色和白色垒起的经页
洗心面壁
遥远的马蹄从石头里
嘚嘚有声
赞普的的仪仗
西出长安
是谁?高举圣水
一饮而尽
是谁?把五色幡
插遍山岭
又是谁把诗篇铺在
鸟翼之上?
石头和石头
文字和文字
经筒和经筒
佛陀遗留人间的法器
拨亮灯盏
沿着石头
沿着猎猎的风幡
沿匍匐着骨骸的湖泊
一队队诵经人
忘记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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