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既至,一月已远。
南风天,有丰沛的水汽,也有煦暖的阳光。
我倦在这一片暖阳里,看书,写字,数着细碎的时光。
那盆叫不出名字的花,有水则立,无水则耷,天天和我变戏法。
所有闲散的光阴,都能在心底,开出一朵朵如米的苔花。
几首一见钟情的歌,反反复复,竟也听出了耐不住的厌烦和寂寞。
又用了一上午,才把《叶嘉莹说诗词之美》虚虚掩卷。时间,走得总比我们以为的快,又比我们期待的慢。
一去一周,端连个电话都无。父母子女一场,或许,从始至终,都各有各的奔赴。可能,孩子越大,父母越要适应这种长久的别离,珍惜所有短暂的共处。
一轮一轮的年岁,一季一季的守望,不过是生活要我们学会,“长夏阴成且小休”。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无聊赖地摇啊摇啊,晃啊晃啊,仿佛人与时光,俱在变老。
看群里通知,说是明天返家。端回来后,自然也就没了这样的懒散。柴米油盐,人间烟火,才是平实生活最好的注脚。
一个人在家,饭都懒得做。这到底是懒,还是从骨子里不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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