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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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梦

窗外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在宣告夏天的到来。

“本法官宣告被告人，古海，因犯强奸未遂，判刑三年。”

我站在法院正中央，听着这一切，脑袋一片空白。我只听见台下的奶奶叫着“海子”的声音。我两眼泪花的回头看了看奶奶，看见奶奶被旁边的两个人搀扶着，脸犹如水洗过一般，结了一层又一层的盐痂。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把我架走，我两脚脱地，似丢魂的野鬼。

我睁开眼。看到阴冷黑暗的墙。听见外面胶鞋与地板碰撞出的火花，炙烤着那双不见天日的脚。

“古海，你的午餐。”

一狱卒从门边的一个小口子递进来一个馒头一碗清澈见底的米粥。

我坐起身，看着天窗，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到屋里，却极为的温暖。

一只老鼠吱呀吱呀的在那叫着。它两眼放光的盯着我的午餐。它回头看了看我，见我无动于衷，便飞快地窜到破碗旁，用它的尖牙啃着我的午餐。

我瞟见，顺手把地上的鞋扔了过去。鞋从它的左耳擦过，那老鼠像丢了魂似的，慌忙钻进洞里。

我赤着脚走了过去，端起那碗清汤，眼里满含泪水。想起我奶为我做的清蒸鱼。

“奶，我回来了。”我放下了书包，闻见从厨房飘来清蒸鱼的味道。

“海子回来了啊！来，这是奶奶给你做的清蒸鱼。”

“奶，下次别买鱼了吃了。你的病还没治呢”

“我没事，倒是你，一个月从学校回来一次，看都瘦了一圈了。”

我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本想着跟奶奶说，我被学校开除了。但话到嘴里，又随着鱼肉咽了下去。

“奶，我一会去强子家。”

“海子，少跟强子来往，那孩子不是啥好东西。”

“嗯，我知道了。”

吃完饭，我背着书包，往强子家走去。

自从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开了我，我就一直跟奶奶在一起。她省吃俭用的供我上学，希望将来有一天我能出人头地。可我像是扶不起的阿斗，成天游手好闲，打了同学，被学校开除。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上学，打了全年级学习最好的女生顺便调戏了一下。女生的母亲不愿意，非要学校开除我，刚好正中我下怀。

放学回家，路过强子家。强子探头探脑的在窗户对我叫：

“海子，晚上过来。”

他不说下句，我都知道他肚子憋的什么屁。

我来到强子家的门口，看到他家的窗户紧闭。敲了敲门大叫：

“强子，开门。”

我怕他太入迷，听不见，又使劲地敲了敲。其实，我是想让他快点开门。

“你怎么才来。等的我都想自己看了。”

“吃饭耽搁了。你在哪弄的。”

“从一哥们那里弄的。”

强子迫不及待按下了dvd按钮。

我感觉紧张又感觉很刺激。我感觉下体犹如膨胀的气球，快要炸裂。我忍受着这痛苦，它不是疼痛，而是兴奋，异常的兴奋。但这兴奋却找不到一个点发泄。最后，那个气球被针扎了一个洞，焉了。

从强子那里回家，已经是深夜。我感觉到自己有种空虚和失落感。就像我得知父母死讯时，站在黑夜时那种无助的害怕。

在黑夜里，我闻见了让我躁动的香气，一种极为诱人的香气。

一个美丽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着她胸前两片肉，在我眼前晃动。我的下体又开始膨胀，快要炸裂。我想起刚刚的情节，感觉我的大脑已经不是我的，我犹如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而那女子偷走了我的灵魂。我跟在她身后，像一条饿极的疯狗，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疯。我用我大脑最后的一根神经控制着。

当那女子扭过头对我嫣然一笑时，我彻底的慌了神。

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