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北方,哪户人家里增丁添口,餐桌上一定有我的身影存在。我就是餐桌上、产妇面前那碗黄澄澄、香喷喷的小米粥。

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都在栽培着我们,我的原植物被这里的人们俗称为“谷子”,脱壳后被叫作“小米”。
粟米虽小,营养却大,而且制作简便,所以在很长一段历史时间里,我都是北方居民赖以生存的粮食作物之一。直到宋朝末期,随着小麦和稻子的发展,我们才退居二线。
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在大约八千至一万年前,我的祖先就是一株狗尾巴草。

只因为我的祖先不是一株普通的狗尾巴草,也可能只是比同类出色了那么一点点,生活在新石器时代的某一位人类多看了我那么一眼,这一眼就是近万年。
沧海桑田,历史变迁。我见证着人类的发展与进步,人类在依赖着我们的同时,也在慢慢地选择培育着我的同类们。
有一种说法,“江山社稷”的“稷”在古代指“五谷之神”或“百谷之长”,也就是我的另一个雅称。这也证明了,我在人类的历史舞台上曾经担任多么重要的地位。
虽然,我也曾一度淡出了平常人家的视线,但终究,人们不曾忘记我,现在复又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了人们日常的餐桌上。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人类不但从我身上总结出了这样的道理,也把它推行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中来。人类在科学的领域不断耕耘着,攻克了多种自然灾害,收获了无数劳动成果。
人类的耐性可赞可叹,八千年风雨中,能把一株狗尾巴草变成我今天的模样,还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呢。
沧海一粟八千年,一粒粟中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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