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磊是我大侄子,时间太久了,我想不起来他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大侄子,可能是哪一次在他家喝酒的时候不小心和叔叔称兄道弟了?
二磊家离我姥姥家近,所以每次从姥姥家回来都会顺路看看她。也许,这就是长辈的关爱吧。
去年二月一日我依旧顺路去看他,我一度认为云台乡的路是最烂路,我错了,小荡村这条路才是。泥泞不堪,尘土飞扬,第一次走这条路的时候我就暗暗发誓:小荡村修路之日才是我再来之时。现在看来,我得回去多念几遍《准提咒》了。盒子曾说过:“墨脱是中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地方,意思就是墨脱公路竣工后,其他地方将不再通公路,所以我家那边算是废了,大侄儿家这里也是废了。”
那天中午我们坐在船上晒太阳,微风带着一丝暖意,轻抚岸边的麦苗,让我分不清二月是冬还是春。二磊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在遇到她之前,我觉着单身挺好,遇到她之后,我明白了单身为什么被叫做狗,可我不敢开口又不甘做狗。”二磊一脸忧郁,但遇到了爱情应该是开心啊,我不能理解他的忧郁。后来他发的朋友圈也变得忧郁,活脱脱的像怀春的少女。我看不惯这些东西索性就屏蔽了他。我觉得还得屏蔽他个十年八年,因为他现在的狗粮更让人反胃!
渡口那天的风比平时要暖和,吹的湖面泛起微澜,也把二磊的春天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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