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忘了我吗,不再爱我了?可是我唯独不想放开你的手。”
我鼓起最大的勇气问他。不久特别关心提示音便响起了。
“向欢,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你说吧,你想要怎样?”
我拿着手机,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挑明了问他。
“什么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就告诉我,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不,我对你还有感情。”
“什么程度?”
“爱。”
我笑了,他还是爱我的,与我而言也就够了。鬼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都想他想到发疯,我才恍然发现我是爱他的。总幻想着,他陪我嬉闹,拥我入他温暖怀抱,随即又自嘲的笑笑,这根本不现实呀。
恢复关系后的第二天晚上,我问他“你是不是对我淡了?”
他说:“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呵呵。”
我不喜欢这两个字,非常不喜欢。
“封染,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怕我骗你,逼着自己不信呢?”
“我相信。”
我任性的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你却说:“我也信”
最后还是互道了晚安。我不敢再像以前一样任性胡闹呀。
这天封染问我,文艺节排练我去不去。我开玩笑的说着,不去,谁知道会不会看见你和哪个菇凉嬉闹,最后还是我受气。你似是发誓的说着你不会的。
可是几天没见你,我哪里忍受得了对你的思念之蛊带来的折磨了?还是厚着脸皮去了。
当天,我事先和一位玩的较好的朋友说好了,让她守着后门,我好从后门进去以免太引人注目。我趁着你们在排练舞蹈悄悄的遛了进去,你们的“指导老师”苏宝珠(活脱脱的狐狸精)正站在讲台上。
她穿着超短裤,外面加一个外套,已经快入秋了,我在想她冷不冷。脖子上带着一条锁骨链(我们管它叫狗链子),耳朵上是一排的耳钉,左手无名指和右手无名指以及小拇指都带着戒指。
跳的是咆哮,我是真的想对她咆哮,大姐,你今年多大,你是学生吗?
突然,我看见她把男生都叫到一个和我相对的角落,再然后她的暗恋者就来了,他一本正经的说:“向欢,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我问:“为什么?”
“你不跳舞,在这里会打扰到我们的。”
真是好理由呀,我笑着。
他又说:“等我们跳完了,你再进来吧。”
我没说话,出去了。在外面等吗?怎么可能,当然是回家,赤裸裸的轰我走呀!可我想不通的却是,文艺委员是封染,这个时候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我自嘲的笑了。
在家门口,发现隔壁家的同年级的一个玩伴回来了,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她很气愤,说:“你们文艺委员是什么时候换成她了,由得她在那里发号施令,你们班主任不是也说可以去看的嘛。”
我没有回答,屋子顿时安静了几秒,她又问我:“你还喜欢封染吗?”
我没办法说不。
她说:“你本该更好。”
回到家里,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反复得想这玩伴说的话。我们年级都还小,这是早恋啊,是错误的行为,可该怎么办?
我拿出手机,打开命名为“520”的分组,那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点开。
“你本该更好。”
然后,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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