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三年,她顺利完成了预定的课业。
教授问她,是否准备继续读下去?
如果她不再钻研止步于此,在专业上很是可惜。
她举棋不定,很是纠结
他从来没说过对她未来的安排。
这一夜她在灯光下,翻看着自己生物学的笔记到快天亮,终于从笔记本下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信纸,给他写了一封信。
这是她第一次在信中提到“以后”两个字,在她内心是十分惧怕的,怕他会说“后会无期”,或者是见到"不宜再见''的字样。
于是她写的信就含糊其词,写满三张纸也没说明白这封信的主旨。
过了几天,他回了信,他的信安静的躺在地毯上。这一看到不要紧, 她连着棉被滚下床,又狼狈地抱着信和被子爬了回去。床头柜的抽屉底层,放着专门裁信封的刀片, 她小心裁开信封,抽出纸,依旧是三折。她心跳加速,紧张的很,手便不听使唤,终于打开纸,却只是寥寥两三句:我将启程去英国,归期不详。至于你的学费,不必担心,可供你到无书可读之日。
七月七日
一看这日期,她猜到,他一定没来得及收到她的信,就已经动身了。她内心失落,将棉被裹住身子,脸埋在枕头里。
他去英国,是为生意还是为什么?
还是有什么红颜知己在那里等候? 思绪越想越离谱。满脑子他要在英国娶妻生子的念头,再也躺不住,翻身下床,勉强算是穿戴整齐,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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