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有很多关节骨头的脚受了点创,我隐瞒过了所有人,直到今天,肿已褪尽,蚁咬般地痒,我想,它是快痊愈了吧?按压与轻挠之下,依旧有丝隐约的痛,我却忍受了这半个多月的煎熬,甚至没去医院看一下是否伤到了骨头,因为我没时间耗,我也根本停不下来。
这棵朴树长在院墙之外,好几年了,一直长不大,我记得有一年春天,树身上长满了毛毛虫,我有把虫子一条条清除的手段,借着忙的藉口,直到它所有的树叶被吃光。
树叶吃光,毛毛虫失去了生存的条件,要不死去,要不另谋生路,它们作鸟兽散的然后,一段时间过去,光秃秃的树干上竟又萌出了新芽。
我一边感叹生命的神奇,另一面,依旧对它不闻不问。
去年又长虫子,还有茂盛的杂草,遮掩了所有的土地,为此我的亲娘舅动用了杀虫剂除草剂,然后,沾染上药水的树叶又迅速枯萎,它又一次面临死亡。
只是它太小了,在颜市的农村,这样的植物实在不值一提。
傍晚回家,发现在树身中下部,朴树叶子正盛,相对比的是上半段的枯枝,它们很快会腐朽,在明年这时候,不堪一根手指轻轻的触摸。
朴树还活着,只是,它要调整好长成一棵正常树木的辰光,可能会很久。
树叶上一群蚂蚁在忙碌,这树叶味道很好吗?几片嫩叶有了啃咬的痕迹,不知是否是蚂蚁的杰作?
这棵小树不会死,在历经磨难后,它会活得比我坚强多了。
用热水泡脚,在床上,轻轻揉我的脚面,一棵树都如此,我这一点点小伤害,又算什么呢?
善哉,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平静。
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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