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好像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可是心里有好多伤,有些已结了痂,有些还流着血,可是当我回想自己的过去时,回想曾失落的自己时,总是有些模糊了,如果要讲,那更是很难再讲出来了。
现在其实仍是失落的呀。只是过于悲痛欲绝的心渐渐变钝了,有些麻木,有些冷,情绪也很难大肆宣泄。但是好在,好在今夜有些好歌听听,有好书翻翻,有好电影在排队等着被欣赏,想来也没有想孤寂到太深处的意思。
嘴里咸咸的,有点嗔怪今日所吃的菜里盐粒过多,好像那菜和盐都有罪,其实它们有罪吗?而吃下它们的我是否就可以划分为清白无辜者?这是个有些可笑的问题。真想坐在江边,喝一杯冰冰的酒,吹吹这夏夜的风,还想弹弹马头琴,虽然我不会。可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很好,像看到了天上那一轮月亮似的,它的光照在我身上、桌子上、酒杯里,电影的感觉呼之欲出,但我不屑地扬了扬嘴角,电影感觉、书籍内容的感觉、诗的美、音乐的灵性气质等等,与我何关。浪漫与我何关啊浪漫。我不过是一个嘴里咸咸的人,像是被盐填满的海似的人。
一片有隔离感的海坐着,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不理会鱼群在做什么了,更不理会何时到达沙滩,何时摸一摸可爱的小贝壳,往日爱想爱做的事,皆小下去,小得像一个针孔,然后我细线似地穿过去,并不会在尾巴上打结,因为我早已失去缝补的功能。那是一种好本事啊,我曾技巧高超,也曾缝补过一些深夜痛哭的破碎的灵,也曾缝补过几颗人心,但又看着它们一个一个在离我而去,离我而去的过程中,把我的银线拆了,掷到地上,它们破碎地远了,银线在地上渐渐变为红色,血一样,我没有把它们收回,任它们开成了娇弱的玫瑰,在一个我看不见的角落,悄无声息枯萎了。
本意是不太想伤感的,本意是带着啰里啰嗦的嫌疑写一写心里的话语和感觉,适可而止是最好,但我不是很懂,这门功课还没完成,仿佛又一脚就跨回到那段时光,我一想到就眼眶湿润。来不及细想,一分别就占去了这么长的人生,而且别了真的是别了,别了就不曾有过会再联系上的可能,更不敢奢望能在一个洁白的冬天,见见面,看着对方说话时嘴里冒出的热气,笑着,牵着手,走进一个只有彼此的空间。是啊,适可而止是最好,但我不是很懂。
你会在此刻想念我吗?你看星星时有没有想起我?我说过的,我就住在上面,而且我爱旅行,兴许,你敏锐的目光会看见,有一个很透亮的小人儿正从一颗星星跳到了另一颗星星上。如果你真的看见过,我们不会隔着一片天涯吧,因为你随时都有机会联系上我,只有我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我那会儿真是太笨了不是吗?我以为哪儿会有别离,我以为那是唬人的坏东西。其实我后来知道会有别离,但,但我真的是有些绝情的意思啊。因为害怕太多牵绊,可能也是在躲避被看见的可能吧,那样不符合我神秘的身份。真是天真得近乎愚昧,或,愚昧得近乎天真了。
好了,不写了,虽然还有好多话,可是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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