孱弱的躯体,
厚重的壳,
无法安适的灵魂。
敏感的触角,
千百回的试探,
无数次刺痛的回应,
那是负重的蜗牛。
黔地的驴,
草原的熊,
激荡的无奈,
那是折翼的孤雁。
春天的花,
秋天的月,
俗世的纠葛,
那是面朝大海的海子。
仰止的高山,
深涧的清泉,
摇摆的墙头草
那是浩瀚江海里逐流的细浪。
孱弱的躯体,
厚重的壳,
逝者如斯的慨叹,
那是无处安适的灵魂。
孱弱的躯体,
厚重的壳,
无法安适的灵魂。
敏感的触角,
千百回的试探,
无数次刺痛的回应,
那是负重的蜗牛。
黔地的驴,
草原的熊,
激荡的无奈,
那是折翼的孤雁。
春天的花,
秋天的月,
俗世的纠葛,
那是面朝大海的海子。
仰止的高山,
深涧的清泉,
摇摆的墙头草
那是浩瀚江海里逐流的细浪。
孱弱的躯体,
厚重的壳,
逝者如斯的慨叹,
那是无处安适的灵魂。
本文标题:无法安适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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