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暮色如烟,枯树寒鸦,冬天的傍晚。
画了半天曼陀罗,听着班得瑞,最喜欢其中的长笛,恰到好处的忧伤,哀而不怨,悠扬飘逸。画着过去,渐行渐远的过去,在笛声中慢慢散去。哪怕极度痛苦的经历,真相被呈现,也可以被转化,这是我一直在做的,过程会伴随很深的悲伤。对,是丧失,自己的一部分死去,忧伤的乐曲刚好用于哀悼。
生命是一个不断的哀悼自己的一部分死去的过程。年轻的自己,健康的自己,会放声大笑的自己,对世界好奇的自己,这是人的无奈。
作家桑格格临摹敦煌的佛像,实在可爱,也许等天气暖和了我也这样去做。一凡是个很好的画家,文字却常让我惊艳,女性的温暖,艺术家的美并存。
柔软的女性真是美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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