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9日星期二阴天现太阳花7~13℃.
两天没有动笔,心里好多话要说。
首先说一说捺叔。
腊月二十七中午,好大一群人汇集到老家岭下,有镇里的干部,有村里的干部,有老家岭下的人。尽管天空下着早春的绵绵细雨,但人们都没有感觉到半点的寒意。
这些人都是捺叔一一用电话请来的。捺叔说,杀了年猪,邀请大家来喝一喝猪血汤。
实际上,桌面上堆满了很多精致的好菜。新鲜猪脚一大盆,岭下土鸡一大碗,崭新的土猪肉一大钵,好喝的猪血汤一大萝罐,还有其他花样翻新的好菜……一个玻璃转盘都没装落,那个冒着热气的红菜苔,被挤得走下了转盘,站在大圆桌子的旁边,不断的露着笑脸在微笑……
一壶热气腾腾春意满满的好酒,斟着,斟着,捺叔自己高兴得喝醉了,所有人都点赞捺叔待人接物真心实意像朋友。
其次说一说母亲。
腊月二十七日晚上,母亲突然发高烧。
一伙岭下人坐在房子里,七嘴八舌说开了。
有说不要紧的;
有说要重视的,这种情况不能搞得好戏;
有说困了床的老人不能发烧的。一发烧将会命归黄泉。
生怕母亲出危险,我为母亲守着夜。
想找退烧药,东找西找,房间里没有,结果找来了几颗阿莫西林胶囊药。
胶囊一去壳,粉末药物倒在缸,开水一冲,用手荡了两荡,药水的温度下降,趁着火候喂着娘。
夜深了。
捺叔,方成华,王冬莲,方良明,方良注,方良仁,大兴叔,银满叔,贵珍叔,方良罗,等一大伙岭下人散去后, 我默默的为娘守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
转钟了。我发现母亲不再呻吟。
夜静得可怕,而我的心情却像大海一样翻滚得咆哮。
母亲要是今晚真的走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守着,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我多么希望母亲好起来。
我摸了摸母亲的额头。
呀!奇迹真的来了。母亲的体温正常了,退了烧。
这么多年,我的确发现了母亲的生命力特强。有些疾病在她老人家的身上几乎都是昙花一现后就跑了。
母亲好了,我的心情也就好了。
再来说一说我与良明和阿成。
我们三个人都是最好的兄弟。今天下午,相约去爬山。
从背里岭出发,经茶庭,下水库,小路蜿蜒弯曲,由于数年行人稀少,很多路段无法行走,这个时候,我们甩着手,注视着崎岖的路面,像鹿一样跳,跳过了脚下的积水,跳热了自己的身躯,跳红了脸上的颜色……
累了,羽绒服也离开了后背后肩。
到了里鲁龙口,一栋特别亮眼的房屋出现。
我没有打听房屋的主人,但听说房屋的主人是两兄弟。
据了解。这栋房屋做了160余万。在农村,如此大手笔的甩金坨盖房子,在我们港路方圆数里之地,实属罕见。
主人很大方,但论起房屋的构造以及地理环境,我们认为有些地方有欠缺,不周到。
我们聊着房屋,回家的脚步踏在里鲁至芭蕉源的山村公路上,眼睛吃饱了绿色。
回到老家岭下,回过头来看足迹,我们三人用脚在路上画了一个硕大硕大的圆。起点在老家岭下,终点也在老家岭下。
爬山有好处,练了身子骨,放飞了思想,还增进了兄弟的情谊。
有空就去爬爬山,爬山活动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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