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有好事者建了一个群,把村里年龄相仿的人拉进了进来,其中有一个是以前新红窑厂的儿子。我父亲在窑厂做过一年的工,我也曾去那里帮过工。
有一次家里秋收,人手紧缺,我顶替父亲去窑厂烧窑,近百米的长廊,四周是砖简单垒起来的柱子,上面盖着人字形的雨棚,风从四周灌进来,冻得瑟瑟发抖。那时我正读初二,前一个班是胡文军的父亲值守,我来时已经迟到了,他没有说什么,耐心的教我如何添煤,如何控制火候。那时,秋风秋雨肆虐多日,附近没有人烟,人迹罕至,一阵凄凉和恐惧随之而来,这位工友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又陪着我聊了一会儿天,直到我掌握了动作要领之后才离开。
时隔多年,经常回想起这烧窑的一幕,每次回故乡,总爱去这位老人家打个招呼拉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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