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离开了,细听没有脚步声,把木屐放一边,不能大叫,穿着布袜在石亭里使劲蹦哒几下,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这一天天的提心吊胆,话都不敢说。
穿越女必备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咱哪样也不精通,除了五子棋别的不会下,唱歌只会哼哼,小时候倒是报了画画班,可惜创意画画也是照本宣科,拿出手的就是会写几笔隶书,可到这里后连书的角都没摸到….
别问我咋想起来做广播体操的,问就是脑子有坑,还自己喊口号:
“初升的太阳,预备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上肢运……啊….”
拍手转圈的一回头,瞟见有个人站在山顶转角处。
裙子散下来,转圈的时候这一惊就左脚绊右脚,右脚踩裙子给摔了个结结实实。
“我去”这一下子摔的我眼冒金星。
撑着地面刚要坐起来,“嘶”手掌摔破了,正当我低头看伤口的时候,听见脚步声。 “哎,你站那”我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冲他说道“你别过来啊”
手的伤口疼得我脸都抽搐,扑通又坐地上了。妈妈咪呀,疼死我了,这一跤跌的,头发也散开了,原主这头发是着实的好,但我觉得此刻如果有一阵风好似梅超风…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坐在地上我心里骂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人,个子挺高。
太疼了,眼泪都给我疼出来,泪眼模糊的,啥都看不清。
“这位娘子,你无妨吧?”那男子停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声音里含着笑意问道。
我摸了一下眼泪,咬牙站起来,膝盖指定也破了,走进石亭拿起外袍,忍着疼穿好,木屐穿上也得摔跤,索性不穿了。
转过身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一瘸一拐地走到亭边直接坐在石阶上。
都这时候了,装淑女也晚了。
“想笑就笑吧….”我吹着手上的伤口,头都不抬对着那个人说。
“咳咳”是掩饰的咳嗽,我懂。
“笑过之后呢,你看看这咋办吧!”不能白白跌这一跤,还笑我。得赔钱!
抬头看一眼,吆,这人倒长得不错,人模狗样的,和那庞阿不是一个类型的,庞阿充其量是阴柔的美,这个算俊朗那一挂的吧,手里还拿着类似扇子的麈尾,最可恨的是那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年龄嘛看样子也不小了,得有三十五六了,穿戴看样子不错,难道是姊夫宴请的宾客?都怪那招蜂引蝶的潘安,把这园里的老少女人都引走了,搁平常花园几步一婢女仆妇,我何至于闹这笑话!
这么一想,找他赔钱看起来行不通,算了,我也不是女主,老天给我安排这么一出,剧情就非得从我这里推动?我的作用就是推动剧情发展?说啥都不能如你们的意。那我就躺平,想办法把他赶走。
“那个,算了,我没事”我用袖子遮住手,回头去拿我的木屐。
“在下…..”那男子张嘴。
“打住,停!”我提着木屐站起来,打断他的话。抬头看他,有点矮,后退一步站在台阶上。
“别说话,是你走还是我走!”我一只手提着木屐,一只手隔着袖子疼提起裙摆,冲他说道。
那人颇有些惊愕,看着我的架势,手里拿着麈尾也停止摆动。
我白他一眼,见他没有动作,咬牙继续一瘸一拐想绕过他下山,马上要经过他的时候,一把麈尾伸过来拦到了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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