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3日,我死了,从沙发上躺着的遗体里升起来。像升一面旗子,只不过没有观众,也没有旗子代表的意义。睡着了,然后死了,我想笑。
想死很多年了,今天终于实现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死了。透明方块状不明物,不能自由移动,飘在我的遗体上方,嗯,于是,那么,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风,刚刚就是风把我吹起来的。
理理状况,虽然这样做没意义了,我已经死了,吃喝的约束,它们结束了耶,思考也消失了。本来我计划拿把刀戳个窟窿这样死的,因为挺壮观的,姐姐一定会嘲笑我:我的“中二”期已经过了。这样死会带来我很幼稚的误会。
姐姐是我心灵的源泉,没有他就不会有我。当然他是个混蛋,我骂他都来不及,更别说操心糊口的事了,所以我觉得自杀首先是个很干净的态度。虽然这很容易被当作小孩子不懂事来批评。
听了大半辈子的话,嘻嘻,我的一辈子就是这样哇。
读书时代我可乖了,因为我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空间,就像做应用题条件还没给全,这道题暂时还不能做,所以我保持缄口不言。我觉得这些道理说起来都简单得要命了,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才和家里人闹掰了。
他们不讲道理,而我看世界的角度和看到的东西让我渐行渐远,而家人驻留原地,重复着每个一天一模一样的日子,自然连话都说不上口。
以前是因为作为一个新生命,客观环境条件还没录入完毕呢,语言都无法产生。现在是因为,结合双方状况组织语言会难得我总处于推迟开口的地步。
额,我已经死了,再过几个小时,大家都会知道这个事情。这个消息像小鸟一样飞进大伙儿耳朵的时候,会开启大家的悲哀模式,陷入难过。同样他们也可以打开欢乐模式,重新轻松开心。这些都是我刚刚才离开了的神经生理机制。
外界已经给了稳固的支持,而我这个捣乱的小信号,就此结束可以对人们起作用的小使命。对,悲哀和欢愉都不轻松,谁需要在乎呢,专注已经累坏我了,我不希望他们像我一样钻牛角尖,非要跑到极端的地方去瞻仰大师们的风采,结果发现一群中二的精神病。没意思。
想表达的东西真是多如牛毛,比喻得就像我要在半空中要画只牛出来一样。可这对于正漂浮在半空中的不明物来说实在很困难。
说个大话,活着的时候不敢说,书写应该是一份最基本的权利,刚刚忍不住写进来粗话,算了吧。不骂。我觉得这个还不是一个常识,关键就是工具性书写和书写它们是有区别的。
我不是要讨论这个,我已经死了,没有办法思考了,语言,不论什么,书写的,还是口语的,都是精神排泄物,我觉得书写的自由就像人吃了要拉一样,道理简直 太简单了,但是拉粑粑的过程和粑粑都不是给别人看的,我觉得这个道理真的很基础很简单,真的就靠某个人自己去争取,去战斗吗,简直了,但是,却还是需要一个姐姐这样的人物。望着你光溜溜的一切,然后,天啊,我又不想死了,人间真太好玩了,乖,要是能走更远,一定能发现更多好玩的意思,和有趣的现象。有意思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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