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难得走到天府三街,索性拿出手机找找附近有什么展值得一瞧。
当穆夏美术馆新展映入眼帘时,说实话,我第一反应是打开地图看看它在哪里。确认能够接受十五分钟的骑行距离后,我问了问群友,穆夏是不是很厉害。作为从小没学过绘画、也从来没看过美术展的人,寻求外界信息来判断它是否值得我花时间去看展,是我能够想到唯一的办法。
然后我去了穆夏美术馆,带着从展览简介上知晓的信息,踏入阿尔丰斯·穆夏(Alphonse Maria Mucha)的绘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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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门票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为什么展览简介上写着阿尔丰斯·穆夏是“日本少女漫鼻祖”。这位捷克斯洛伐克的艺术家作品让我瞬间想到了年幼时看过的动画片——花仙子(花の子ルンルン)。
尽管我早已忘记这部1979年日本东映动画推出动画片讲述了什么故事,但这种朦朦胧胧熟悉感给了第一次踏进美术馆的我勇气和耐心,去尝试了解一位画家,去尝试认真看看每一幅画。
整个展区,只有入口能看见相对大篇幅的文字介绍穆夏的生平事迹和各阶段成就。正式步入展厅后,便只能看见排列整齐的画与它们旁边写着画名和绘制时间的介绍牌。
作为艺术小白,我其实不太知道讲解员口中的“拜占庭风格”、“巴洛克风格”、“洛可可风格”到底是些什么,我唯一能看见的就是穆夏笔下的花和人。
在我跟随讲解员大致了解整个展览时,我被画中女子的长发所吸引。或许演员莎拉·伯恩哈特并没有现代年轻人的脱发烦恼,在穆夏为她创作的每一副角色张贴中,他都用弯曲的线条流畅地勾勒出茂密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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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很明显地看见,每一幅等人高的海报中间都有明显的拼贴痕迹。而在我第一次在《莎玛丽丹》上发现它时,我以为是这幅画遇见了糟糕的修复师,连线条都没有对齐。后来,从讲解员的口中,我了解到,当时的技术并不支持整幅海报的印制,只能将海报分为上下两部分分别印制后,再将它们粘贴成一幅完整的海报。
是的,印制。印制,也就意味着相同的海报画可能存在多幅。但这个“多”,在当时的印刷技术下,也可能是10幅、20幅。而在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后,当下的存量可能更少。
当了解了穆夏的商业绘画后,我开始很很羡慕能够和他生活在同一时代的人。
他的画作可能出现在日历牌上(如:四组联画之《花卉》),可能出现在饼干盒上,也可能出现在餐厅的手写菜单上。如果穆夏生活在现代,那他可能不仅是商业公司的宠儿,也是手账届的明星。无法想象,需要拥有什么样的财力才能够把他的小幅作品全部收集,做成独一无二的手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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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1900年发生了什么,似乎1900年之后穆夏就很少创作商业绘画,而是开始写实。他的作品色彩不再是那么丰富,而是仅用线条与纸张的黑白对比来凸显人物。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绘制的人物双眼,仅仅是一双人物的眼睛,我便能从中读出许许多多的情绪。
我以为这是穆夏后期才熟练掌握的技能。但当我离开讲解员从展览的第一幅画开始仔细观览时,我才发现他从一开始就非常擅长绘制人物的双眼,只是我最开始被作品中各种各样的花朵所吸引。
我很好奇,这位画家是如何用画笔描述他自己的民族。只是很可惜,他花费十六年时间绘制的《斯拉夫史诗》因一次外借办展受损而永远不再外借,如果想看,只能去穆夏的祖国,去捷克的布拉格欣赏他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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