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候,自认为还是个小文人,经常会写一些东西,偶尔也会赚点小稿费。很久很久没有回忆过了,今日在高速上把所有的车窗都降下来,音乐开到了最大音量,向着夕阳,在那一刻,忽然想起读书的时候自己写过的一个句子“向着夕阳,听着血液流淌的声音,不断的奔跑着.....直至死去”
我喜欢“大道三千,只取顺心意”
长与农村,生于一个伪知识家庭,何为伪?盖因村子里有学问的太少了。但这并不妨碍我的父亲依靠这些才华成为当地的小知名人物,也不妨碍他以文训家,以传统礼仪约束子女、妻子。
我曾如邻家的孩子一样,以父为山,以父为荣。却不记得几何时,开始以父为鉴,并戒之。
大学时的我,自认为可以很平和的看待父母离异,看待同父异母,并以自己的努力去营造一种和谐的状态。却不知,那种愤恨的种子早已埋下。
2008年至2011年,几度抑郁,厌世而尽...不得其法。或有因内心恐乎,或依旧恋世?
结婚至今四年有余,父亲年岁复长,关系愈演愈烈,家族内长辈冷眼旁观,嬉笑怒骂。记得第一次陪妻在岳父家过年,看到对方家族的其乐融融,默默走出给父电话,不知所言,早已泪流满面。
当中有一种恨,便是既爱也恨,当中有一种爱,便是记恨也爱!爱恨交杂,不得其法。
而今三十已立,父亦耳顺之年。奈何父非父,子非子。母非母,姊非姊。
三字经言:人之初,性本善。
那点善意,又怎么能经得起世态炎凉?又怎么经得起不得已?
曾以为,这些问题都是一个“钱”可以解决的问题,而今再看,真真应了“清官难断家务事,遑论我为人子乎?”
每次的沟通不了了之,以愤怒,以互相伤害而收场,克制两年,以为早能常态习之,却不知道,不过藏在骨子下面而已。
儒家思想侵染国人千年久矣,纲常伦理诸如养儿防老,子女孝顺为天经地义,子女听话为天经地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甚至那个叛逆的哪吒削发还肉,最后也不外乎重新回归伦理而已。
传宗接代,宗族姓氏之光荣,一边唆使着父母行驶权利,一边煎烤着子女。武志红的一本《巨婴国》出版不日便被下架禁售,仅仅因为其言论直指这个病态的体制。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桀骜不驯之人,可以与此抗衡,却发现也摆脱不了那份内心的拷问,脑子里真实出现两种声音,一种则是听之任之,一种则是挣破这个牢笼。
仔细想来,不论何种声音,都已注定,自己深受影响。听之任之,被其所扰,打破反抗也是因为被其所扰。想一想,真真可笑,就像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自以为打破了,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另外一个而已。
最终变成人非人,鬼非鬼,魔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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