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南 国之北
南国之春,忆北国
这是在广州的第一个春。
春来的真早,一点点都没有拖沓。校园里的樱花已经开了,不多,但足够吸引人。压住了独领风骚了一个冬天的紫荆花,几簇白色点缀着校园,着实的秀色可餐。
2018.广州去年看樱花的时候北京。那是四月中旬,在北大校园里,人们穿着毛衫,裹着头巾,在万千的咔擦声中记录着北国的第一缕“新”。北大的校园樱花很多,成片成片的樱花树,硕大的枝干,丰盈的叶冠,想要拍张照片的时候,总觉得其他的树儿碍了事。那些天的北京,异常的晴朗,明媚的光儿,彷佛要穿透花瓣那般。那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樱花,如今忆起来,最多的还是惊喜,就像第一次来到北京的时候。
2017.北京 2017.北京可能是四月的樱花占了先机,十月便和武大的樱花失之交臂了。
十月的武汉,乍冷的日子里,硬是执着的要去武大看看樱花,樱花是没看成,倒看到了一场秋雨之下的樱圆。那场景,也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在武大的樱花大道上,没有看到昔日里被人们吹捧着的花瓣万千,淅淅沥沥的小雨,把强劲的樱树枝干洗涮的锃亮锃亮,叶子里时而夹杂着些许雨滴,不经意的落在脖间,嬉笑着打个寒战,也算的上是遗憾里的快乐了。登上樱园宿舍,远处的珞珈山上一片雾气混沌,隐隐约约的看到山的轮廓,忽而想想早年武汉战乱的时候,那些风华正茂的人儿,竟不觉漠然冷笑了。
今年的第一场樱花,是在羊城。没有什么淅淅沥沥的雨,更没有什么毛衫头巾。春风暖暖的吹进发丝,人们早已换掉了冬装。倒是这樱花啊,开的很少,枝干也不硕大,发现的时候,也已经绽放了。“酒香不怕巷子深”“花美不怕人遗忘”藏的再深,人们也争相朝着她去。
比起樱花,杜鹃花开的更加灿烂些了,深深浅浅的玫红色簇拥在一起,深处窜出几株白色,很有一副富贵牡丹的色调。前来的游人,纷纷抢着拍张照,和花儿比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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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花说来也是可笑,看到这些中年人在这留影,瞬间就幻想成妈妈的样子。妈妈也是很喜欢花的,她年轻的时候,还会绣花的,而且是功力非凡。现在随手拿起笔,那枝干是有劲而优美的,那花瓣就是圆润而顺畅的。总之小学那会,妈妈也替我完成了不少的作业,不过妈妈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绣过花了。好像那一代的女性,对于这艳丽的花儿真的是有太多的情结,但看看今儿的模样,想着一个时代的东西,随着社会的变革,也会没了。
校园掠影和北方不一样,这南方报春的,除了鸟雀们,还有姑娘们。
春初,宁静了半个年头的校园里,鸟儿们唱起了歌,叽叽喳喳,滋滋吱吱,还有时不时的咕噜咕噜。一个人徜徉在校园里,听着枝头的鸟儿们唱着歌,循身望去,却也找不见,倒是他们四处唱着,我也就跟着笑着,一时间多了不少乐趣。
那姑娘们,稍微怕冷的姑娘们露着脚踝,若是不怕冷的,早已裙角飘扬了。高挑的身子骨上覆着薄薄的一层冰丝衬衫,若是吹点风来,那长长的头发也跟着扬了起来,美的和这春一样。这长青的广州啊,若不仔细看看,还看不出来,这最近的椰树可蔫了,想必是把春天的风光都给了那些妖艳的花儿们了。
校园掠影
春风吹的很起劲,扬起了少女的裙角,也送来了温暖中的一丝凉意。倒不是这初春的一切都盎然,也有蔫了劲儿的。虽说是一年常绿,可夏秋时节,那椰树可是精神的很呢,倒是初春,椰冠也耷拉了下来,身子也泛着点儿灰色,这怕是最不争气的作物了。春夏秋冬,有的人扬着头,有的人弓着腰,年年回转,总有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
北方的春天来的很迟,也很硬气。一下子把冰冻的河川暖出一片一片流淌的溪水,光是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能让人惊喜好几天。那柳树从鹅毛黄一点点退化成绿色的时候,整个城市都亮堂了.拽着风筝的线,在那空旷的地上,拉了欢的跑。一切似乎都在说:春就是春。嗯,北方就是北方。
2017.4 北海公园
走着,听着,想着,记着,三月到了,南方很快就要回南天了,这和北方格格不入的潮湿怕是又要折磨我了。想着想着,便不开心了。索性,先把这早春的好记下来吧,等着难耐了,拿出来看看,也就好过多了。
ps:疫情当前,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好像再看看樱花,发此文回忆昔日的樱花繁盛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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