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酥酥的挠在脸颊,米虫仰起脸有点莫名舔食的冲动,嘿嘿嘿。
这霾天雪再白,咱也不馋。
小年呢,挑只肥鸡才是正事。拿名片七拐八拐钻农家院,跑地鸡“咯咯咯”,这年货绝对正宗鲜活。
尾羽油亮的芦花鸡对眼米虫“咯咯咯”,傲娇着金鸡独立,就它了。
娘还在医院等汤呢。爹要打饼和面,小年忙着呢。
米虫脚打脚赶时间,掏心掏肺地为娘,该吃饭的节骨眼上,娘来电了,“下雪不送饭了啊,我已经吃过了”。
“谁给你送的?”爹唠嗑问问题,“不喝鸡汤了?米虫忙活一上午,已经熬上就快炖成了”。
“老二来了”,娘语气淡淡的,“看雪密了,顺手买了刚打好的锅贴”。
“那你想喝不?”爹这是啥意思?
“不喝了吧”,娘似乎犹豫再三,“雪滑不安全”。
“我坐车去,怕啥?”爹真心疼娘。
“你可别”,娘立刻急了,“要送也叫米虫来,这会儿雪密着呢”,八成娘就站在窗户边纠结,半天才下了决心,“不喝了不喝了”。
“那我去不去?”米虫问爹。
“你想去?”爹反问的真有水平。
“不想不想”,米虫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行吧”,爹目中无人地回娘,“鸡汤我给你冻上,咱回家了再喝”。
啥?不让吃?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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