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小草像柔软的地毯,延绵不绝,松树一排排蔚然成荫,这是个公园,安静而祥和。有拉着手,搂抱的青年情侣缓缓经过,甜言蜜语,轻佻软浓的肢体表达,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当时却是最浪漫的天堂。清新的空气,富氧的清风,诉说着峥嵘风流岁月稠。也有闲逛的老者,三五成群,唱歌,下棋,打牌,恣意央然。也有背包过客,听着歌,踏着青,心有万千才艺,吐纳淡然自若,深情演绎。也有忧愁善感的人儿,惯看别人的欢喜吐槽,内心里一点点被踏实填胸。
“呲呲呲!”什么声音呢?不是鸟儿的畅快高歌,也不是车胎爆了的幽怨和愤愤,而是青青草地纵横交错隐藏的灰色钢管的沉吟。这可是个boss,有了它顶部喷灌头呲出的水才能哺育花草树木的茁壮成长,成就这一片茂腾腾的绿茵宝地。它仍然在按部就班的工作着,任劳任怨,得到了大伙一致的点头致意称赞。
但仔细看,噫,有点问题,这旁边的松树皮怎么蜕皮了,看了看脱皮的痕迹,有些湿,有些整齐,想被人拦腰砍了一刀般。这时突然水冲过来,像高压水枪呲过,正一丝不差经过那脱皮的地方。哦!原来元凶竟就是这做好事的水喷头。这?让人又爱又恨,但设计如此,还需要专业人士去改良,旁观者只能激烈的讨论谴责番,更有甚者气跑了,远观而只是个过客,渐而被遗忘至爪哇国,再也没了声息,变得稀松正常了。
公园一禺之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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