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少年坐在谷子堆积成的高台上看着黎明之前被黑暗泯灭的天空,此时脑袋里思绪停滞。他是拿起谷子上的镰刀然后从草垛上跳下,在落地前的空中像一颗坠地的流星,也许这坠向地面的这段时间里他脑子里闪过几个恍惚的事情。
五十年后他临死之前想到的是死亡的恐惧,父亲的尸体和母亲的衣怀。
少年拿着镰刀走在布满暗黄色的水稻的中间,这时天将亮起来周围没有任何人类发出的声响,在水稻稞下泥水里藏着的水蛙也逐渐停止了吸引异性的鸣声。气温开始上升他的每一根毛孔都能感觉到,在气温上升之前的寒冷里唯有镰刀时他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这般同样在心灵上恐惧般的寒冷几乎也是从毛孔来的。不知道是哪里的一个方向吸引着他。少年走路很快,虽然他的双腿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健,他用这样双腿走向吸引他的地方。
他看起来十五六岁,留着的长发,穿着白色没有任何图案的T恤,由于穿了很久看起来有些破旧,灰绿色的短裤刚好到他的膝盖上这正是即便离得很远也看的出来他是一个很年轻的人。粘黏了一些黑色泥土白色帆布鞋包裹着奶白色的长筒袜子。
空气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雾看起来就像是白色崩塌的水汽零零散散,他经过这些白色的梦幻之后,发丝上落着了水汽使它看起来就像是涅槃。走路带起的微风吹过他的短裤吹着裤子里的腿,这样的触觉让他想起来世界上的人。不过躁动的思绪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也就在这时同样欢愉也出现。
他停住了脚步开始想到,还能怎么办?这种奇妙的痛苦一直存在,从前他总想到达一个新的地方,可是就算到了那里会有新的痛苦出现。最好的就是待在这里接受着痛苦然后面对所有的问题,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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