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模糊了眼眶,夜驻歇在瞳孔,隔岸落花凉在心里头,几时休?
窗外的草绿了又黄,黄了又青,几经繁荣,依旧往昔。可这一片如今的绿,是否真如曾经的那往昔的绿一般深情?或是物是人非,随岁月轻跶,此绿早已非彼绿?
流光浅,有谁的韶光不曾一点辜负?在岁月静好里活成与世无争的美少年。倾听陨落的曾经,我似乎更多的是那个对父母话“左耳进,右耳出”的“问题少年”。你说放学要立刻回家,我偏要骑着我的自行车转过一圈烧烤店,路过一条路边摊,玩到日落西山。不是东西多好吃,只是单纯想晚回家一些。你说下河危险,我偏让你难堪,第二天我的脚印就会像约好一样在小河边出现,从白天到黑夜,身影在黑夜里安眠。
这是一段父母眼里的坏时光,这也是一段我觉得父母最不可理喻最笨最讨厌的一段岁月。像母海象前肢退化却傻傻的像人类踩着浪板一样在水中直立,像冬季产仔的母熊昏昏沉沉却总是守在洞口,像产完小蜘蛛的黑寡妇一动不动的让孩子把自己吃光。觉得它们好傻,智商的下限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耗尽脑细胞也想不明白的事,不懂就从来不会去想。那时候的天空,真的很蓝,纯净的没有半点的灰色注入,也舍不得让自己难受,开心化成我的白天,捣乱变作我的黑夜,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窗外明媚的阳光消融了冰雪,冰层忽破面。在茶肆驻歇时抬眼,在静好岁月里撞上你逆着光时的柔和身影,你正专注的把我要带有的衣服叠了又放,放了又叠。岁月在你的眼角堆积了许多故事,让你的认真恍惚间有种很粗心的错觉。你不曾饶过岁月,可岁月也不曾饶过你的风华啊!韶光怨,每段年华都会沉淀,可等我把铅华洗尽,才幡然醒悟,原来成全我的不是岁月柔软,而是我只活在你变换的季节,那没有秋冬的春天和夏天。
原来,不是我的季节没有萧条和严寒,它只是被更强大的温暖和阳光在前方遮挡,才可以让我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的狂奔,一但停下,就是天明。
原来母海象前肢退化却经常在水中站立的原因,是因为要用退化的前肢合抱住小象,不让小象沉水窒息;原来冬季产仔的母熊守在洞口,是因为要在温度降低的时候及时感知,让寒风把自己冻醒,然后呵气给洞中的小熊取暖;原来黑寡妇让自己的孩子把自己吃光,是为了培养孩子的野性,甘愿把自己当成自己孩子们的餐饭……
时光翻墙入院而来,一把花锄上,轻轻弹奏。在这曲声中,青春踏马而过,我们落花成诗。
你弯腰,佝偻的背景是季节里最美的画卷。
我走近,抱紧你就是抱住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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