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我一直不敢写诗!偶尔见到“结巴诗”竟然可以在中国诗之殿堂《诗刊》上发表,一时让我诗如泉涌,记录了几首,放在后面,请大家斧劈:
一、抚摸云彩的时候
不间断地攀登下,谁都会
有一次登上绝顶
在每一双挥舞着的手臂之间,都会有
一朵接着一朵,轻盈又柔顺的云
没有谁去翻弄脚下的岩石
爬山的男人,心也像山一样深沉
登顶的喜悦将会放置在心胸里
只有那里才有足够的宽阔!
一个粗糙的男人,也有他多情的时候
抚摸云彩,手温柔,眼也温柔……
二、在塔克拉玛干,我举起了挖锄
挖锄狠劲地挖下去
黄褐色的沙子下还是黄褐色的沙子
一棵沙棘种下去的时候
一同种下的还有自己
谁也不会问你如何到达塔中,
每一条都是前人已经走过的路
一个后来者,就不要去奢望
分享开拓者的荣誉
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机会,沙丘下都是
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眼前的塔里木河没有波涛,
无声地流淌,平静宛如处女!
罗布人的村寨里,湿润的爱情
在晨曦烟囱里冉冉升起!
我劝你把那棵沙棘苗
委托给一个罗布少女
几年后,你就可以和她一起
采摘橙黄的沙枣……
三、去迎接太阳
找一条无声流淌的小河,
让姑娘坐在芦苇林的西边;
当然这是一个寂静的早晨
太阳才刚刚升起!
让一抹云彩挡在前面,
使姑娘可以去直视东方,
红霞满天里,伸出纤纤玉手
不要去触碰那炽热的太阳……
也可以去寻找一洼清水
挡住来自任一方向的风
当它没有了一丝波澜时
把姑娘的倩影放进水洼的心里
如果可以,我更愿意去
截下一截芦苇,做成一只芦簧
请姑娘在“土风”旋律里舞蹈
一起度过3000年的时光!
四、我去过德令哈
只有闭上了眼睛
才会看不见这德令哈
姐姐,你还在吗
我朝着沙漠边上的一抹翠色问到
该梦见的早就梦不见了,有一些
写诗的人,一次次留下自己的故事……
如果可以
我会在月光的底下,再一声声地:“姐姐,姐姐!”
轻轻地放下,一杯长江口的咸水
留在海子的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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