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偶尔怀念都柏林的夏天,这是一段花草树木肆无忌惮生长的日子,宝石蓝色的夏天是一场华丽的狂欢。-《都柏林的夏》/黑夜与阳光
在江南的梅雨季节,淫雨霏霏,气象莫测。如果出行,除了考虑心情,还得照顾天气。
作为主要出行的交通工具,飞机航班因天气原因不准点,倒不如选择高铁或动车。
我对飞行中凝结在一起的云团,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飞机每次穿越云层时,我总会透过眩窗观察,疑惑这些谜一样聚在一起的水分子。此时飞机颠簸的可能性增大,有时就像坐过山车,让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汗。
睡一夜行千里的动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从上海到深圳,或者从深圳到上海。
2.
在黑夜里,你漫步于利菲河边,时常听见各种有名的曲子;河水,酒香,稀疏长出了爱尔兰式的忧郁。-《都柏林的夏》/黑夜与阳光
我喜欢一个人肩背行囊,穿行于人群之中。像一条不知名的小鱼儿,不动声色,不打搅别人,只是一味地静静地游来游去。
虹桥火车站的站台从来不曾少过人。
车厢是凉爽的。与外面灼热的空气相比较,车厢就是另一个崭新的世界。
火车在灯光照射下缓缓地启动。我并没有一种离别的感觉,倒像是小时候放学后扔下书包,偷偷窜出家门,与小伙伴嬉戏,玩耍。
过了第一站杭州。中间再无停靠。列车直驶终点站深圳。自此,一夜由列车操心赶路,旅客安心睡觉。
列车在黑夜中行进。我的脸贴着窗向外张望,黑漆漆的一片,如渊似海。我就此会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在前行,迷失了自己,车厢里的灯光洒落,照度均匀,我感觉自己正走在桥上。
上海和深圳之间,一千多公里,11个小时。黑夜,更像汪洋大海,我在渡海。
其实我是喜爱桥的。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曾经跨过了多少座。
3.
乔伊斯是这样的人吧,他喜欢藏在自己的世界里玩耍、造迷宫,将他真正想要说的话直白辛辣地说出来不是他的风格。-《《都柏林人》:小识乔伊斯》/辛冶
夜读是我的嗜好。
最近我迷上了乔伊斯和他的名作《尤利西斯》。我开始关注起爱尔兰,还有它的首府都柏林。
有人说,如果你不爱都柏林那你就不喜欢人类,如果你不爱纽约那你就讨厌世界。真的假的?
我在《简书》上搜索都柏林三个字,搜出来好多相关文章。
我竟然可以跟随作者的描述,在遥远的上海,感知都柏林这座美丽城市的前世今生和脾气性格。
我是都柏林的远方,都柏林是我的远方。我在桥上看风景。
得感谢作者在撰写文字的同时,还拍摄了很多真实的照片,酒吧、街道、桥、河流…。
一个叫路遥知玛丽的作者在他的文章《跟着《都柏林人》游都柏林》中描述得好,似身临其境,触手可及。
作者说:
《都柏林人》全篇立下了一个当时爱尔兰已经“瘫痪”的基调,整篇文章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很是压抑。今天穿过帕内尔街,街名的改变就说明今非昔比,做为都柏林的游客与《都柏林人》的读者,心情也是截然不同:坐在乔伊斯中心旁的台阶上,晒着太阳,看着对面刚刚拍过的美丽花朵,红色砖墙旁,花朵在枯枝上绽放,这一切都很美。
4.
一路漂泊,一路成长。于是我开始觉得所谓回家,其实只是找回了某种熟悉的安全感。
我继续看简书的文章,往下拉页面。作者“走马无一”的文章《回到都柏林的碎碎念》。我有点惊喜了,文章一下子将我拉进了都柏林。而且还有了一种思乡的情绪传染给了我。
我突然想起,昨天初中同学微信群里发出消息,说班主任杨老师想念大家了,想最近与大家见一面。几位外地的同学说不能回去聚会。我内心是想见一面杨老师的,我写道,“祝同学们聚会愉快,祝杨老师身体健康。”
我感到自己有些言不由衷,这是我的心意吗?
我想回到故乡,想得到杨老师一个祝福。
他说:
在米兰遇到的一个澳大利亚姑娘跟我说,那种拥有好几个家的感觉很奇妙。奇妙的并不是家,而是一路漂泊,一路成长,我们在新的世界里开始有了自己的归属。于是我开始觉得所谓回家,其实只是找回了某种熟悉的安全感。故乡是游子心里一直惦记着的怔结,而家是那个总可以停靠的地方。
是啊,一路漂泊,一路成长。
算算杨老师应该七十好几了。我想起孔夫子那年离开鲁国时已经55岁了,在外漂泊13年,回到鲁国的第二年就去世了。
无论走过多少个城市,回望,还是那种最熟悉的安全感值得人惦记。
6.
这个残破的城市绝不会让你一见钟情,它不如布拉格精致,不如维也纳典雅,更不如伦敦繁华,可是这里的夏天却让人迷恋,如同我们曾经狂热、无知、肆无忌惮的青春。-《都柏林的夏》
都柏林、圣约翰斯和延安。我都喜欢。
有一个考题说:
一月份,加拿大纽芬兰岛的圣约翰斯气温是0℃,而爱尔兰的都柏林的温度8℃,为什么?
我很好奇,想起延安,查阅百度,纬度是北纬36℃。
按说纬度低过都柏林这么多,气温应该较高。但我在查气象,一月份延安的平均气温最高是2℃。日均最低温度是-11℃。
那八月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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