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变幻莫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前一天最高温还是20多度,接下来的一天最高温会降到2度,最低气温会下到0度以下。
过去我们形容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就像小孩子的脸。随着时间的推进,天气的变化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陡峭的跳崖式的温度变化,很是让人无法适应。
有朋友在圈里发了一首诗:山园桃李频争宠,引尽江南花上蜂。冷露寒潮今又至,是开是谢是何从? 构思巧妙,图文并茂,美妙的诗文,美丽的图画,有机的结合在了一起。

雨水之时不见雨,却有了小雪,加上碘化银炮弹的助力,竟落了一个冬季都难有的雪量,在这个特定的春季,“春雨贵如油”就改写为“春雪贵如油”了。这场雪下的酣畅淋漓,下出了万物的精气神,一下子唤醒了山川,唤醒了河流,唤醒了沉睡的万物。
地温已经较高,气温也处于同季度的上游,并不给雪长时间的停留机会,转眼间便把它融进了泥土,流淌成液体状态,美丽不可方物便成了照片中的存在。
在通往春天的道路上,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直线缓缓的上升,而是更像一篇绝妙的文章,“春是看山喜不平了”,温度走走停停,累了再打上一个盹儿,不长不短的睡上一觉,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走一段回头路,随后再蹭蹭的往前跑几步,这种调皮的状态,似乎有意在考验人的忍耐力和适应力。
人是主宰万物之王,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生活的进步,这一方面表现的更加突出。随着温度的升高和降低,人可以适时适地的添加衣物,以求得和外界的平衡。
“九九杨落地,十九杏花开。”生物按照自己的生长规律,潮涨潮落,花开花谢。君不见山野之上,桥畔村旁,一丛丛杏花次第开发,一树树杏花争奇斗艳,扮靓了乍暖还寒的早春。
河水清了,打着花儿,绕着圈儿,欢快的流淌着;柳树发芽,鹅黄嫩绿,摇曳招摇,跳着春天的出场舞,翩翩跹跹的走来了;空气中应蕴着一层层水气,山朦胧,水朦胧,月朦胧,鸟朦胧,平添了几许浪漫气息;泥土的馨香,杏花的芳香,都在这微微湿润的空气中酝酿着、扩散着。

突如其来的一场降温,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冬天。梅花已经逝去,却又来了雪,杏花和雪儿的相遇,在这个多情的早春已成定局,也成为了永恒。雪热情奔放,洋洋洒洒,铺天盖地,而杏花却显得羞羞答答,欲开还闭,娇憨双眼,东一枝,西一丛,南一棵,北一片,星星点灯,可以燎原。
这喜人的雪, 被盼了好久,算是姗姗迟来,充满了无限的神韵;这恼人的雪,横插一杠,想阻挡春天前进的脚步,却只能是稍纵即逝。
而今,惊蛰节气已过,温度升高到二十一二度,各种虫儿做好了出来的准备,刚到巢口,便又被寒流逼回了巢内。比较胆大一点的,飞在天宇中的,差点冻结于归家的途中。
这种快节奏、高强度的变化就像是我们所处的社会,天气也成了社会的翻版,成了锻炼人类的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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