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不是我起的,但是我真的觉得起的很好,所以盗用了。
赢这件事从出生开始就是喋喋不休的永恒的目标。
我记得那时候的幼儿园还需要学习各种拼音和数字,有一次老师布置作业没有动脑筋,作业量实际上是严重过度的,我写了整整两天,用了两个本子。等到早上检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完成了,另一个男孩完成了90%。其他几乎都低于50%。
有些事情我似乎从小就知道,所以从小就一定要做尖子生。因为知道在“成绩好就可以获得优待”的规则体系下,能够获得一个普通工薪阶层出身的自己无法获得的尊重,不仅来自学校领导,也来自同学和老师。
从小我不会撒谎,一撒谎就脸红,一撒谎就结巴。初中时候一直是学校前三名,每次领奖捧得自己下不来,越挫越勇。
数学几乎一直是自己的软肋,有一次考试遇到最难的最后一道占比20分的应用题不会,空白意味着自己保持前三的可能性太小了,而这次考试决定了分班考试排名,分不到好班能够上名校的几率也小了。
试图和左边的某尖子生互通有无,偷偷摸摸左顾右盼,自己一抬头看到老师撇开装看不到的眼睛,脸迅速从脖子根红到脚趾头,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默默交了卷。结果,虽然得了第7名,但最终也还是在强化班。后来啊,总是踏踏实实完成每一次作业,拼尽全力如果结果不如人意也不会彷徨了。
高考时自己在数理化衡量的教育制度下也最终到了自己并不感到失望的母校,很多看似一直很好的同学却和理想的学校失之交臂。
虽然这并不代表什么。
大学,几乎是我遇到的最单纯的世界了,或者是我自己的价值观选择了最单纯的世界。在这里,无论雁行还是和君,形形色色的人给我植入了最单纯最美好的对真理追求的理想。
这个时候提的最多的词是“梦想”,但是梦想的具象是什么其实自己并不知道,但是依然口不择言,号称着要做一番大事。
社会,是个大熔炉,每个人心怀梦想投入这个熔炉中,欢歌、哭泣、怀疑、选择……
最近和团队刚刚看的《天才枪手》,其中运用学校这样的缩小化场景将社会和人性揭露得体无完肤。富豪家庭运用先辈留下的资源定义着许多投机取巧的规则,贫穷家庭的孩子拼尽全力发现拿到的还是烂牌,天才少女依仗高超的智力自以为能够利用机制却最终被机制利用……
这些都告诉我们貌似存在的现象:对某些人而言,人生就是注定没有成功希望的,那与生俱来的阶级差异就是鸿沟般的存在。
我记得我刚选择这个行业的时候带着“推动中国保险业专业化”的愿景和曾经的团队一拍而合,我的选择,快速而不容置辩,不在乎自己可能的代价和前路茫茫。曾经的老大让人尊敬,简单听话照做得跟着他的足迹,被他的人品折服,我相信:再困难,方向是对的就可以。
这样的团队越挫越勇,迅速从50人到100人,到130人,后来啊老大不再晚上留下陪伴团队,不再周末加班,不再愿意付出,不再有耐心带人……
后来才开始知道,两年之前那种曾经降级过的痛苦,曾经一夜之间数十人的团队化为乌有的恐惧将他的内心变得敏感而多疑。所以这样的团队用人盯人、绝对掌控的霸权主义和强势镇压的管理方式来进行团队管理。
为了发展,需要适当撒谎,理由是:善意的谎言是为了别人好。不撒谎你会来吗?你会看到机会吗?你会获得现在的生活吗?
为了晋升,需要适当“不择手段”。理由是:公司资源的倾斜,给的是实力,给的是价值,如果不在另一个平台上哪里有更为长远的发展?
为了给公司展现“齐心齐力”,一次又一次运用某些不合规的方式……每个人被逼得无法自处。
我想起《天才枪手》中的阿班,在见到了更大的世界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回到黑暗中。他内心不甘的火焰将所谓的正直、诚信与善良一把火烧尽,只余下疯狂。太强烈的欲望常常意味着思维的局限,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条路走,这就是典型的迷思。
内勤朋友说:名声,真的是会压死人。很多人被捧上去了就再也下不来了,于是撕扯,于是变形。以及很多所谓“劣币驱逐良币”的行为出现。
这个时候看到每个人的选择是完全不同的。
大多数人因此感到失望,撒手而去,认为这是无可救药的黑洞,从此嘲笑、从此唾骂、甚至夹杂情绪的诋毁。
有些人爱之越深,责之越切,信仰越纯粹,崩塌之后的反弹也就越是惊人。正如《天才枪手》中的两个天才“我受到了制度不公平的待遇,于是我要用不公平的方式去对待这个制度”。这是一种以暴制暴,但是似乎很多东西都是要还的,后来的结果反而是缓慢而滞后的。
还有些人始终坚持自己的方向,知道自己最初的热爱,以及坚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越热爱越闪光,越热爱越勇敢。
不成熟的自己在遇到这形形色色的选择点的时候做过不符合内心的举动,做过犬儒,有过泪水,有过怀疑,还有过来自外界形形色色的机会、橄榄枝还有诱惑。
每次遇到这种迷茫而痛苦的选择节点的时候总是会有许多良师出现,告诉我正确的选择是什么,所以我一直都知道我是被命运眷顾的,我一直在接受爱。
这个时候遇到了“影响圈和关注圈”理论。我们的自身实力、心理素质、资源条件往往是内核——也就是影响圈。我们最关注的名声、钱财、物质、职级就是关注圈。所有的焦虑都来自于欲望和实力的不匹配,也就是关注圈和影响圈的差距太大。最直接的方式不是抄捷径,而是拼命提高自己的影响圈,增强专业、增强表达能力、增强资源,还有最重要的:忍受等待时候的孤独、落寞以及他人的嘲笑。
罗曼罗兰说“真正的英雄主义是认识到现实的丑陋依然热爱生活”。
不公平是客观存在的,任何制度也绝非完美,但人生就是这样,在价值观的约束中利用体制的同时也在被体制利用,最终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正如我始终相信:代理人机制在中国对于保险行业推动的巨大贡献同时带来的负面问题,不在于机制的绝对错误,而是机制的正确执行。
你绝望于行业的“劣币驱逐良币”,是因为你没有坚持“良币”的勇气。坚持保险正道,这句话在这个时代可笑而沉重。我还记得有前辈在拒绝反佣的斩钉截铁:这个行业该有一份正气!我还记得招聘时候前辈的铮铮铁骨:坚持优增,坚持人群概貌。还记得前辈论“发展的快与慢”:坚持以人为本不动摇,我们要有管理的勇气,No standard,No management!
这样的英雄主义,即使没有做到行业第一,那又怎么样呢?
有个前辈和自己说:新的地方也会有你不开心的事情。我回答:此时,已经成熟。他说:很好。
比起“谁给我钱多我就选择谁”,或许“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更让人敬服,或许“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更值得跟随。
所以,我从未怀疑过和君王明夫先生“成则凭君子三立著丰碑,败则以兄弟情义慰平生”的波澜壮阔,从未怀疑York对贫困学子的发心,从未怀疑问文菊田之类的保险人筚路蓝缕开创的时代。
区别只是:一场深入人心的事业,长江已去,后浪何在?一代人只能做到具有局限性的一段旅程,新的发展新的变革新的推动需要新生的一代。
每个人要的,本身不一样。如果说人生是一场牌局,那么这种游戏人生的能力就是将人生“扑克化”——把生活中看似混乱无序的事物抽象成为一种纯粹意义层面的规律,从而利用规律凌驾于制度之上。
有些时候,说到做不到。有人选择了宗教,形式化的礼佛或者教会给了自律和自省的周期。我选择了输出,有时候思维的偏差不对,数据和来自他人好心的提醒能够让我及时修正。
我曾经想过,是不是要用夸张的标题党,是不是要形成套路化,后来觉得:本职工作就不是为了涨粉。单纯给身边的人一些传递,希望相似的曾在迷茫中的你能够拨开云雾,希望颓唐丧气的你能够重新上路,这便是价值。
郭老师说过:一个人一辈子能够影响一个人已经功德无量,何必追求那么多?
如果作弊才能赢,那么,跳出来,这棋局不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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