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包书,商品信息显示是从杭州某书城发过来的,我一度以为收货人姓名是笔误,是周文睿或者周文育。包裹躺在村卫生室的角落里,在场的人,议论纷纷,没人关心包裹里是啥,只是猜测这个周文盲是恶作罪还是真的不认字。
因为疫情,我一直赋闲在家,也基本上沿袭了乌鲁木齐的作息时间。每天睡到晌午,吃些简单的饭菜。午后,泡一杯安吉白茶,在氤氲的茶香中,写一写不知道何时才能完结的小说,顺带着采访一些古稀或者耄耋的老人,听他们说说曾经的故事。
昨晚,和爱人散步时,应她本家弟媳之邀,去看看她家装修得不错的新居。
女人们拉着家常。客厅茶几上,一摞新书,有十几本,都是中外名著。我忽然想起周文盲和她的那包书,一问,果不其然,“周文盲”就是弟媳家在无锡读大学的姑娘周梦琪。
笔记本上,写了“蝇营狗苟”几个娟秀的字,还没来得及写上“尸位素餐”,大概是准备记笔记或者摘录好词,这便是读书人的习惯。
爱人说我心细,只是看过包裹一眼,竟然知道茶几上的这些书就是周文盲的。我告诉她,我喜欢书,对书情有独钟,这些信息足以印证了我的判断。
天越来越暖了,葳蕤的心事似乎也草长莺飞起来。身在故乡的我隐约担心,我的绿萝因为缺水,是不是正一点一点地枯萎.....
![](https://img.haomeiwen.com/i13101430/973b9e9bbb1c2f5f.jpg)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