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人们将科学分为两类: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基础研究注重对世界、自然的认识,比如对哲学、高等数学研究,很难直接带来经济效益。应用研究注重解决实际问题,改善人类生活,比如建筑、医药等,有经济价值。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有着比较清晰的界限。
但来自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D.E.司托克斯却对上述看法有着不同的意见,因为其隔离了基础科学和应用研究。他认为,基础科学和应用研究是互动的。
1997年,司托克斯在《基础科学与技术创新:巴斯德象限》一书中,提出了一个科学研究的四象限模型。他用“追求实际应用价值”和“探求基础性认知”两个维度把科学研究归为四个象限:
这是一个二维的坐标体系,横轴是该项科学研究在多大程度上是面向应用的,纵轴为该项研究在多大程度上是面向认识世界的。其中,巴斯德象限(Pasteur’s Quadrant)旨在用尖端的基础科学研究来解决迫切、强烈且巨大的现实需求;波尔象限(Bohr’ Quadrant)在不考虑实际应用的前提下探索基础知识;爱迪生象限(Edison’s Quadrant)旨在发明某种技术来解决现实问题;无名象限(也有人称之为皮特森象限)指那些既不抱探索目的、又不抱应用目的,仅仅是为了系统了解某一特定现象的研究活动。
“巴斯德象限”以19世纪著名科学家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的名字命名,路易斯·巴斯德主要关注食品安全等实际问题,然而,在他努力试图从牛奶中去除有害细菌时,他也同时洞见了现代生物学最重要的发现之一:细菌会导致特定的疾病。“巴斯德象限”寻求对科学问题的基本理解,同时也对社会有直接的应用价值。路易斯·巴斯德这种由科学驱动的调查并能够解决现实问题的研究被认为是这类方法的例证,它弥补了“基础”和“应用”研究之间的差距。
简而言之,基础科学和应用研究的并不是非此即彼,很多时候两者的界限并不是十分清晰,两者完全是可以互动的。有相当高的比例的基础研究是有社会应用价值的,纵使大多数是间接的应用价值。我们经常会发现,很多应用经常与基础研究存在着意想不到的“巧妙联系”,同时,这些应用从某种程度也印证和推动了基础研究,并对科学本身产生了意义非凡的影响。
2018年8月15日,在北京举行的世界机器人大会上,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在谈及当前科技变革重要之领域——工业机器人时表示,近年来,机器人领域的相关知识和技术储备已具备相当条件,接近实现突破的拐点,带动机器人产业迅速发展,机器人领域的“巴斯德象限”特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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