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长凳上,看着下午五点的天,摘掉眼镜,因为它在原本的湛蓝上加了一层灰。
云是两层,填充在蓝色里,亦或者,蓝色填充在白色里,我忽然理解了米开朗基罗:
艺术,只是把不需要的取走。
不眨眼,盯着看,云朵扩散开了,把蓝色补偿完了,再或者是蓝色自己选择消失。白色越来越纯,向下压着。
一切都一样了,乌托邦的天空是这样吧。
盯久了眼睛干涩,忍不住眨眼,天空又回到了从前,蓝白分明。
金色慢慢浮在了白云上,让天更加欢快,里面甚至闪烁着一丝七彩,这是好运,这是吉祥。
但是人们却忘了,之后迎来的就是黑暗。
风来了,云被散开了,变成了烟鬼口里的烟雾,还是林间升起的炊烟,也许火山喷发时也这样。
一会,天黑了,云便躲在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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