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去参加一个同学父亲的葬礼,当我们在灵前给同学的父亲烧纸的时候,我不悲也不喜内心非常平静,心里在想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走完了他辛劳的一生,没受病痛折磨无疾而终也是一件幸事,不信你看老人那些年过花甲、年近半百的孩子们,他们的脸上看不见忧伤,所以说每一个人在暮年都能无疾而终那就是人生幸事。
这样的场景想起史铁生在《我与地坛》里写的一段文字:有一个老人走来喧嚣的歌厅,走到沸腾的广场,坐进角落,坐在一个老人该坐的地方,感动于春风又至,又一代人到了时候。不管他们以什么形式,以什么姿态以怎样的狂妄与极端,老人都了如指掌。不管是怎样的嘶喊,怎样的奔突与无奈,老人知道那不是错误。历经生命的张扬,本能的怂恿,爱情的折磨,以及才华横溢却因那一条肉体的界限而素手无策!以期在漫长夏天的末尾,能够听见秋风。而这老人,走向他必然的墓地。披一身秋风,走向原野,看稻谷金黄,听熟透的果实砰然落地,闻浩瀚的葵林掀动起浪浪香风。老人听见:灵魂不死—毫无疑问。
死不过是一次迁徙
永恒复返
现在被未来替换
是度过中的一个音符
或永在的一个回旋
一个无措的灵魂,不期而至竟仿佛走回生命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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