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是会诧异我会跟檀应猪猪成为朋友。如果动静是物的两极,那么当年我们便是两极中两端的顶点,我可以静到极致,她可动到疯狂;她是被放养的野生动物,我是被圈养的羊;她的人生是一段一段的流浪,我的人生是画地为牢的圈。
后来她成了我毕业后少数仍有联系的朋友之一。我所有的友谊都是你来我往一来二去维持下来的,然而我们之间,总是她主动联系我多。
她会从长春跑到合肥,提前跟我室友讲好,捧出一份蛋糕给我一个惊喜。她会在工作的周末,从江阴过来合肥,一起半夜刷街。过年只有几天假,她在初一的下午骑个电动车,送点礼品来我家。
她是至性的一个人,随心所欲,在乎她在乎的,关心她关心的。她是至情的一个人,用细腻之心处好所有世故。
她是我江湖旅途中,结交的一位侠骨柔情的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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