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点多才从床上慵懒的爬起来,听着外面狂风大作,本不打算出来,无奈肚子的抗议,遂出来觅食。
出寝室才发现,阳光明媚,天上的蓝天白云与地下的遍地银光相映成趣,与前几日阴霾、雾霭的天气相比,更觉珍贵,于是临时决定去汾河边走走。
上次来汾河还是刚开学,彼时的汾河正是涨水的季节,三个月转眼即逝,此时的汾河已露出河滩,河水小溪般潺潺的流着。
正午的汾河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只我一个人在河畔雪地里闲逛,轻轻的踩着没有痕迹的雪,将一串串脚印留在上面。耳机里放着的是范晓萱的《雪人》,见四下无人,便也跟着哼了起来,时不时地还跳上两下。马路上匆匆路过的行人会不时瞥我一眼,那目光满是狐疑,可能不理解我行为的缘故吧。
临时来汾河,真是个明智的决定。汾河的天空比在寝室看到的还要蓝,泼墨般地,老天要把前几日的蓝都找回来似的。远处的山,一半披着雪,一半被云遮着,煞是好看。河滩上的积水映着的是天上的云、远处的山、近处的枯树,俨然一幅素雅的风水画卷,自然的风光,纯净、朴素,没有刻意粉饰,也无须刻意粉饰。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向我倾诉它传奇的经历似的,即使隔着耳机,听的也十分真切。正如《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中巫师说的“风是无处不在的,它从任何一个地方来,到任何一个地方去,它遍及世界的每个角落,世上的任何事都别想瞒过它。”风仿佛知道我在认真聆听它的诉说,一股脑的说个不停,要把它知道的、世界上的所有秘密通通告诉我。
摘下耳机,又听到河滩上小鸟啁啾的叫着,大体是告诉我它要怎样过冬吧。
是啊,冬天随着近期的两场雪悄然而至。以往的冬天,我都盼着圣诞、平安夜、元旦跟朋友聚会,而如今不知怎的,反倒不喜欢太过热闹了,现在的我更渴望村上笔下“挪威的森林”中那个静谧的疗养院,。但虽嘴上说着要静,又不能太静,想到《闪灵》,心还是会不禁一颤,太静的冬天太漫长,容易让人不正常,对于我这种思维跳跃巨大的人更甚。
我在思考的时候,思想常常会不知不觉地从问题本身脱离开来,漫无目的地乱飞一通。可能想到王安忆笔下的上海弄堂,可能会想到《傲慢与偏见》中达西与伊丽莎白之间的爱情,可能会想到美国大选希拉里如何称霸,可能会想到二战中许许多多个“小姨多鹤”的故事,可能会想到Lady Gaga的新专辑,可能会想到《破产姐妹》第五季什么时候会播,可能会想到我曾经的旅行经历……至于思想最终会飘向何处,我也不甚明了。对于要紧事,我会强行控制思想集中在此,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就由着它到处飞吧。
写东西亦是如此,从来没有个明确的主题或中心思想,都是由着自己,想到什么写什么,写到哪算哪,写不下去就停笔。
这样的我,如果在太静的环境中,固然是受不住的。
所以,期望这个冬天,不要太闹,亦不要太静。
我憧憬着这个冬天的故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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