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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一夜

火车一夜

作者: 中分的瑪利亞还是代牛 | 来源:发表于2016-03-17 08:36 被阅读0次

  一
  2016.02.29
  此时,我在火车上。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晚九点十六分。
  我从威舍上车,前往厦门。
  广播不如从前明亮,灯光却比从前刺眼。
  睡我对面的是一位大哥,二十五六,皮黝黑,定是来自云南。
  他已睡了。也对,十点关灯,自然得睡。
  我安置好东西,坐在床上,回想我这天,家乡的太阳,车站对面的金山、雨后的彩虹,落日洒在面前的金灿灿。一阵胸闷,但一想马上就可以见到同学,舒了口气。
  打起精神来,孩子,你已经上路了,来,吃根果冻提提神。
  口撕半天,终于撕开,好在没喷水,不尴尬。
  果冻不是想象中好吃,回想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不渴。
  收起果冻,该干点什么呢?
  列车员首次来换票的时候,我刚从厕所回来。恰巧错过了。此时此刻,我只能坐着等他再回来了。
  哎。
  我当时应该追上他,主动换票的,还是等吧。
  一···二···三···
  不等了,睡觉吧。我把贵重的西都揣兜里。
  这条美特斯邦威曹群同款裤子虽然会起球,但兜深。(曹群是我同学)
  想当初几个月前,我要是将手机也放这裤子的兜里,也TM不会被偷。
  
  
  
  二
  我躺下了,也顺利的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火车哐当前行,一边晃荡,一遍鸣叫。
  车窗外的灯光一一闪过,闪得我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意识逐渐模糊。勉强睁开眼,车灯已熄,看来已经过了十点。缓缓合上眼睛。
  我觉着这个姿势已经不再舒服,鼓起我所有的意识和力气,准备翻身。
  预备,起。
  身体刚想抬起,感觉被人使劲的敲了两下,刚好敲在髋骨。
  眼睛睁开,一张脸就在眼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好,请换一下票。”
  我的肉体已经沉睡,正在吞噬我仅存的精神。
  闭上双眼,仔细推想一下,心中得到“列车员”这个答案,努力让声带发出“嗯”的振动,手伸入被窝,摸出零钱袋,拉开拉链,拿出车票,递给列车员,从他手中接到卡,插入零钱袋,拉好拉链,揣入兜里。完成。
  终于可以睡觉了。
  意识就这样在模糊的边缘游走。过了不久,听到对面捣弄袋子的的声音,非常刺耳,随机那大哥猛地坐起、下床,坐到了车窗边。
  他应该是饿了,在找泡面吧。
  我转了个身,睁了眼,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灯络绎不绝。
  他穿了件白色的T恤,在窗边。黑夜中,不仔细辨认,竟认不出人形。
  更别说他的眼神。
  他应该是在等泡面泡熟,这傻孩子。
  
  
  三
  今晚的火车晃荡的非常厉害,好几次身体都因惯性撞到了墙面,碰到挂在壁上的衣服。
  来来回回翻身的次数早已数不清,火车与铁轨摩擦的声音也大得不像话。
  我呻吟了几声,代表我的强烈不舒服。
  兜里的钱包也咯得我不舒服。
  听到旁边有人从座位上起身,座位弹起的一声“砰”响,手也鬼使神差的抹了一下我的口袋。
  我的脚在外面,压着被子。
  口袋朝外。
  口袋平了。
  口袋轻了。
  不鼓了。
  不鼓了!!!
  糟了!
  立马清醒过来,坐了起来。
  再次确认。
  没有!!!
  被偷了。
  我颓废的搓一下头发,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对面的大哥仍在熟睡。
  在我一时的最后,听到了有人起身的声音。
  我冲出车厢,网走廊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
  空无一人。
  回头,在我身后的一个位置,有一个男子安静的坐着,面前是一盒泡面,上面插着叉子。
  我依旧看不清对方的神情。黑暗中只看了对方的安静。
  他醒着。因为我看到了他眼睛里反射的光。
  无果。
  我失望的走进车厢内,不知该怎么办,睡意全无。
  我将手机电筒打开,再一次翻找我的床,依旧无果。
  冷静,我要冷静。
  首先,值得庆幸的是,我真正的钱财并没有被拿走,放在另一边的兜里。
  其次,我丢了些什么?
  身份证,银行卡,学生证,换票卡,一些钱,不多的钱。
  丢了那点钱没什么。
  身份证很重要,但可以去厦门办临时身份证,也不知能用多久。
  银行卡和学生证可以补办,一切等回到学校就可以补办,但用临时身份证不知能不能办就是了。
  脑子逐渐清晰,心情也逐渐低落。
  丢了,不,是被偷了,怎么还找的回来。
  后路不是没有,不过麻烦些,比起丢失正正的钱财或是失去性命,似乎不算差。
  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想到之前丢失的手机,又想起在大理顺茹和我说她丢手机的经历。
  至少她要回了身份证。我连是谁都不知道。
  
  
  四
  凌晨三点半。
  我呆呆的坐在火车上,脑海里开始播放《天下无贼》。
  我这包里不是王宝强的那一摞钱,即便被偷了,对小偷了来说也于事无补。
  我的外表也没王宝强实诚,我也没王宝强亲切,他应该不会像刘若因那般不忍心。
  可是,当他拿到灯光下一看,啥也没有,还是个穷学生时,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或许,他也只是个被生活所迫的孩子,钱拿走了,其他的,还是会还给我?
  那么,为了不让我起疑,他应该会将钱包丢在我附近,伪装成掉了的样子,正如来会被掉包最终又回到王宝强手上的吧个钱包。
  那么,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睡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等着钱包回到我身边,
  我起身,再次确认钱包不在周围后,又一次钻进了被窝。
  对面的大哥仍在睡觉。
  周围一片漆黑,偶有光亮一闪而过。
  我潜伏在我的被窝里,等着我的猎物靠近。
  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走廊。
  没有任何动静,旁边的人开始打呼噜。
  依旧是一闪一闪的灯光。
  没过多久,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非常缓慢。
  正如我所料。
  他来了。
  脚步轻的让人几乎听不到。
  如果不是车窗上的影子越来越大,都不敢肯定是一个人。
  他正朝我这边走来,影子摇曳。我拢了拢被子,闭上双眼,用耳朵继续监视。
  忽然间,脚步声没了。
  我眯着眼睛,看到影子还在,只是一动不动。
  赶紧闭上双眼。
  心中狂喜。
  转念非常害怕。
  屏住呼吸。
  身体的所有感官功能都聚集到了耳朵。
  他又重新开始移动。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也非常紧张。
  已经就在我身边!!!
  大气不敢出,装作睡得很死,仔细听脚步声。
  但他却径直走了过去,没有停下。
  哎。
  好生失望。
  
  
  五
  看来,是我想多了。
  毕竟小偷不是我,丢了,怎么找回来。
  我合上眼睛,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开始盘算下车后要做的事,头疼得我不能再躺着。
  那个泡面的男子不知饿时已经起身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准备下车的乘客。
  走廊里变得拥挤。
  我拿好手机,起身,折了被子,神情尽量表现的镇定。
  穿过走廊,我也不知该干嘛,只是想静静。
  听到前面列车员和乘客的对话。
  “补票去7号车厢,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
  “你去了才知道有没有,你不去就算有可能也被买走了。”
  脑中冲过一道闪电。
  7号车厢,补票,列车员。
  也就是说,在7号车厢,我可以看到许多列车员,起码2个。
  起码我可以用“换票卡丢了该怎么办”的这个借口,引出我真正的问题,向他们寻求帮助。
  此时此刻,在这趟车上,我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列车员了。
  我下定决心,向7号车厢走去。
  我所在的车厢是11号,硬卧。
  穿过一个硬卧,我到了9号车厢,软卧。
  走廊上只有一人,正襟危坐,从背后看是个年轻女子。
  如此时辰了,竟还有人如此坐着,还是在软卧车厢,怕也是个有心事的孩子。
  似乎全世界的人心情都不佳呢。
  穿过它的身旁,才发现真相。
  不是年轻女子,是中年女子。
  不是若有所思,是在给手机充电。
  哎。只有我一人心情不佳罢了。
  8号是厨房,前面是餐车,便是7号车厢了。
  从这里开始,世界变得明亮,因为这边已是坐票与站票的天下了。
  这里没有黑夜,晚上也如同白昼明亮。
  多少人依旧醒着,也有在路中央早已睡得不省人事的某支腿。
  绕开这些腿与路上的障碍一直向前,却绕不开醒着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大打量的目光。
  每个人是闭口不说,却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此刻心情本就不佳,但想到要做的事,还是横下心继续前行。
  我来到一扇门前,隔着门,7号车厢就在我眼前。
  如果说餐车上的障碍时星星点点,那7号车厢,兼职是尸横遍野、水泄不通。
  我盯着玻璃发了三秒的呆,看不到列车员,却看到无数陌生的面孔。
  泄了口气。
  罢了,这档子钱,怕是追不回来了。
  有句赌话是这么说的,“买定离手”。
  在偷界,想必也是同样道理,“到手脱身”。
  我警醒到钱包理我不见之后不久,便是下车的好时机。
  只是投了额于事无补的钱袋,真是个无能由低级的小偷。
  我开始往回走,路过软卧车厢时,发现一个插座,坐了下来,给手机充电。
  
  
  六
  凌晨四点二十。
  窗外依旧一片漆黑,偶有灯光闪过。
  我坐在窗边,表情十分可怕。
  血丝定是不会少,再加上三分怨气,三分怒气,四分沮丧,一个满分的杀人犯表情。
  请不要管我,不要看我,更不要找我说话,不然,我分分钟露出我的牙齿给你看。
  心越来越凉,我也终于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那么问题来了,总而言之我的零钱袋是绝不可能自己掉出来的。
  究竟,谁是作案凶手?
  动机自不必说。
  脑海里开始回想,还原当时的场景。
  作案过程应该是这样。
  简易版:我来回翻身动静太大,可能翻身时零钱袋虽掉不出来,但拉链或者一角已袒露在外,此时有人路过看到,想顺手牵羊姿势非常简单。
  复杂版:这个真的有点被迫害妄想症。曾经听到有人大白天给人下迷药偷钱的真人事迹,所以一个盯上我零钱袋的人,使点小手段,诱使我各种翻身,最终将脚压在被子上,口袋朝外,然后在售作案,也不是不可能。显然我一直对零钱袋那个位置存有直觉,再不舒服,也不会将其如此大胆地裸露在外面。
  也许是我A型血的原因,也许是人还没缓过神。
  我选择相信第二种版本。
  但无论是哪个版本,作案的最后动作都一样。
  那就是伸手,从我的口袋里抽出零钱袋。
  我自知醒觉的较早,敢肯定的是零钱袋离我之时,和我发现它不见之间,所隔时间绝对不长。
  这种肯定来源于我潜意识对那个位置的知觉。
  那么,凭我那段非常不舒服的翻身过程中的所有感官知觉,我怀疑的对象有:
  一:对面的大哥。怀疑原因在于他是唯一一个见过我零钱袋的人,也准确的知道我将它揣入得位置。当我零钱袋现身时,他只需轻轻坐起,伸出左手,零钱袋唾手可得。加之我来回寻找了好几遍我的位置,动静也十分的大,包括拖箱子,而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安静的可怕。如果他是熟睡,起码会对我这么打的动静做出一点反应,以示不满,哼一句,或者翻个身。而这些他都没有。如果他是清醒的,更是不该。三更半夜,若我对床突然坐起,把床翻来覆去,他铁定在找东西,从他的焦灼程度看,找的东西定是重要,而这一切发生在火车上,所找之物不言而喻。看他如此焦灼,我兴许开始装作什么都不知,但时间太长,我会起身询问。
  但他没有。而这一切,没有过路人,自然不会有目击者。一切发生得神不知鬼不觉,我也没有任何证据,周遭人更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二:那个座位弹起离开的人。身份令人头疼。
  我是被那个声音带回了现实。
  可作为剽窃,不当如此声张才对。
  从我赶紧追出去的时间来看,那走廊空无一人,那人应是走进了车厢,而不是穿过了走廊。
  从身份看,他应该是那秤床的主人。
  没有作案可能,那么那声响,是出于有意,还是无心?
  有意的话,是为了叫醒我?
  因为他看到了有人进了我的车厢?
  又或者,他终究只是个过客,一个站票的人。深夜到此处寻找座位,路过我时,看到了零钱袋,顺手牵走,坐下。休息一下,然后离开。
  这不扯淡吗?脑残都知道东西到手起码也要到另一个车厢休息啊。
  现在小偷都如此大胆了吗?到手还在旁边嘚瑟,要走时还以摔凳子为信号,告诉我:
  “爷爷我走了!我已到手。傻子,醒醒吧!”
  真是这样风一般的男子,我死得最冤枉。
  可,怎么想,成立的可能微乎其微。
  三:那么只剩一人
  在我身后安静组着泡面的男子。
  这迷一般的男子。
  当时情急,我对他的打量甚少。
  他离我最近,我的一切反应,他皆看在眼里。
  黑暗中的来自他眼中幽光,从未离开过我。
  我只当他是个半夜饿了的人,全没在意。
  在他看来,我该是个疯子。
  可仔细想来,也有好几个疑点。
  在想清楚我的后路,理清思绪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床上,鞥这钱包回来。
  仔细聆听脚步声的过程中,并没有听到有人吃泡面的声音,而脚步声从来都是靠近才离开,从来没有从两一个方向远去。
  这这说明这期间他没有吃泡面,也没有离开。
  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真正的泡面,徒有其表。
  他离我如此之近,进到我感觉不到他。
  想来也是可怕。
  待我重新起身时,那男子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即将下车的乘客。
  走廊里一片混乱,他当是趁乱离开的。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
  
  
  七
  我的脑子很重,分析这些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个过度,我甚至连一个人的脸都没看清楚,有何用?
  凌晨五点。
  新的站点。
  上来了一批新的乘客,身上战友清晨的寒气。
  但窗外仍旧没有一丝光明。
  后面创来叮叮咚咚收拾行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起身,该回去了。
  看见前面一个列车员拿着换票本,没多想,径直向她走去。
  “请问一下,如果这个换票卡丢了该怎么办?我的不见了”
  “五块钱,赔五块钱就可以了。”她扬起头看着我,个子不高,是个亲切的阿姨。
  “你的不见了?确认过了吗?”
  “已经确认丢了,给人偷的,联通我的钱包,凌晨三点左右发现的。”
  “啊?!”她惊讶的叫到,“你是那个车厢的?”
  “11车6号下铺。”
  “那你和我说有啥用?你去和你们自己的列车员说,报下警吧!”
  “嗯”
  “去和她说,报下警吧。”她但有的神情让我的心宽慰不少,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还有其他的吗?钱多不多?”
  “不多。但有身份证和银行卡。”
  “报下警吧。”
  “嗯,谢谢您。”
  我心知,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走向自己的车厢,遇到正在换票的列车员,跟她简要说了我的情况。
  她说:“再找找看吧,明早再说行吧?”
  我:“好。”
  我只跟她道丢了,没有言明是被偷了,她便以为知识寻常丢失。
  心中一阵苦涩。
  真是不一般的2016.
  连续两次遭窃,这运气也是背的可以。
  既然她说明早再说,那就到时再说吧。
  脑子好累,睡吧。
  我钻进被窝,手紧紧地掐着另一个兜。
  这回,火车的晃荡也无法阻挡我沉重的眼皮。
  我已准备下车去办临时身份证。明早登记一下,说不定可以追回,到时打个电话给我:
  “喂,你好,是代毓芳吗?我们见到了你的零钱袋,给你寄回,请说地址。”
  于是,我找回了我的钱包。
  
  
  八
  哐当一声,火车的震荡还是叫醒了我。
  睁开眼睛,一片光明。
  一道强光打在我前面的被子上。
  天已亮了,第二天已经到来,心里有个声音提醒我得起了,赶紧去报警。
  可我好累,好困。能不能就这样睡到中午,反正报与不报都一样,找不回的。
  我又在纠结。思绪开始扭曲,越拧越紧,竟拧的我越发清醒。
  猛地坐起,那好贵重东西,洗漱去。
  对面打个已起,看来已经起了很久了。
  这个时辰也不知是几点,但一路看到的车厢内人们都醒着。
  哎。这天也不知该如何度过。
  心情全无,一开学就没好心情。
  算了,顺其自然,不去想它。
  我开始寻找列车员的身影。
  路过一车厢时,一个人叫住了我。
  “哎,你等一下。”
  我停下转过头,是之前的列车员。
  “你说你丢了什么?”
  “这么大的零钱袋,里面有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我用手比划着零钱袋的大小。
  “那你先过去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她用手指了指车厢顶端的房间。
  我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她过来,打开门,拿出我的车票。问:“你叫什么名字?”
  “代毓芳。”
  “这是你的吗?”
  “是。”
  她将火车票递到我手中,随即转身打开柜子,想必是要拿出本子登记。
  他有文艺了彼岸钱包里的内容,我仔细说了一遍。
  她背向我。
  转过身。说了句:“收好,点点东西。”
  手中递过一个东西,赫然是我的钱包。
  我心甚是惊讶,非常欢喜,和她道谢,连忙接过,揣进兜里。
  往回走。
  耶。。。
  耶!!!
  坐在床上,偷偷拿出,又仔细清点一遍。
  心中狂喜。
  LUCKY!!!
  当我翻过我的钱包,好大个脚印印在上面,用手去拍,竟还剩下1/3拍不去。
  刚拿得急,没仔细看,现在看来,显然被人踩过,力道不小。
  列车员说她在列车边上捡到的。而我的车厢是6号,中间。
  显然,它不会自己飞过去,即便再晃荡。
  我只看到,灯光下一人仔细清点里面的东西。
  约点越不开心,心生厌恶,转即丢在地上,使劲踩一脚。
  说道:“这小婊砸,怎么如此的穷,要你有何用!哼!”
  挥挥衣袖,去了。
  无论如何,是谁拿走的不再重要。
  ALLISWELL。
  心情大好,来碗泡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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