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那鞭子一次次朝羊圈里挥舞。我放下书推推农场主,让他适可而止。栅栏门早被铁锁锁上。羊群在反复挣扎中,竟享受起鞭笞来。
到了年底,羊群围绕篝火,竟跳舞、歌唱起来:噢,鞭子美妙,赞美恩惠。
羊群献上了几只小羊羔,意为交给农场主当宠物,赞美他辛劳挥鞭子。农场大别墅里,我们围着全羊火锅唱歌,吃烤羊腿。
农场大别墅里,我们围着全羊火锅唱歌,吃烤羊腿。
其实,农场主把这群羊用最低廉的价格卖给了我。我发现它们数量减少很多。
他嬉道:这群多抽,好管。
我竟莫名生出悲哀的情绪来。农场主拍拍我,目带鄙夷——你傻啊,这是群羊。
我不想如尼采那般陷入错乱,所以不再去想了。
由于价格太低廉我怀疑羊群是否有问题,但农场主蛮横我还是买下这群羊,又接过他随赠的鞭子。农场主照镜子吹起口哨。
在众人面前我不想被认为怯懦,就用力抽了下鞭子,雷般的厉声。窗外的羊群分明颤抖了几下。我心中竟浮出一丝快意。
农场主抽着烟,用赞许同类的眼光看我,丢给我一块羊排。
(读1861沙俄农奴生活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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