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未睁开双眼,突然听见清脆的扫帚触动大地的声音,是他吗?
好久没回乡下的老家住上一晚,是担心一早不会有人叫我起床,去赶被薄雾藏着的班车。是害怕爬上二楼的瓦屋,不会有人大声呵斥,打断我眺望蓝天的心情。
不知道,反正好久没有回去。离家百里,也不记得最后一次是哪一次。
我放下手里的书卷,找一找小时候的方向,好像自己把生活过成了一首民谣,没有气势如虹,没有骄傲如斯,就在乡间的石子路上飘荡,蹦蹦跳跳,喋喋不休,说着让自己开心的故事,过着让大人头疼的生活。
傍晚和朋友喝酒消暑,路灯昏暗透着酒杯看到了对面人们的身影,是他吗?
最常去的平房拆迁了,去看过,瓦砾散落,拼命用记忆还原到熟悉的模样,那时还在大学,那么遥远的距离,却喜欢绿皮车的速度,可以慢慢想着到家后的一桌好菜,一瓶啤酒,以及长辈们的八卦。
不知道,反正好久没用一瓶啤酒畅快的挖到最想知道的事了。
这次回去坐上了飞机,往下看只有云层,不知道来时的路了。我好像把生活过成了一首民谣,没有梦想成真,没有胸怀大志,只是简简单单,平平淡淡,想起来,只有一些些小小的故事。故事,是因为真的已经故去了。
我也喜欢把生活过成一首民谣,不用为脍炙人口的副歌声嘶力竭,吹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牛,叹一些无可奈何的故事,在牛皮里,记载了好多那时候的习惯,而在故事里,有那些习惯消失的原因。
而我习惯生活在习惯里,一些习惯的不在,是因为那些人的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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