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多年前那个暑假,在老家的西间屋子北面有一扇小窗,一只硕大蜘蛛早已部下罗网等待猎物。
我一边翻书一边偷窥它,那时我很小且至今都对昆虫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真害怕它把我也当成猎物。
蜘蛛藏在树叶下面,除了足以外的身体都摇摇欲坠。不一会儿,我听到嗡嗡的声音,眼看着蜘蛛像猛兽一样迅速矫健的爬行并翻滚着吐丝,直至把比它大两倍的屎壳郎紧紧包裹。
屎壳郎越挣扎越紧,直到窒息一动不动,怎么吃掉的我没敢看 ,估计就像饿死鬼肯馒头一样,有着吞咽的声响。
那个画面是我无聊暑假中最有趣的场景,后来在那间屋子里睡觉时我都保持着警惕,有细小的声音我都要瞧着窗外检查一下。
直到现在我都很怀念那间屋子,它处于西面,能看见傍晚被雨洗过的金橘色夕阳,午后我常常在那里睡觉、看书、画画、练字、写一点自己的心事,时间在那里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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