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镇没有海鸥
在这里，树的影子遮不住月光
月光像是被谁望穿的秋水
越过春夏，趟过秋冬
在今年的第一场雪到来时
照出了她的样子，她在雪地里
月光下跳舞，她对着篝火祈祷
她孤独的灵魂在黑夜、寒冷中安睡着
那时候我还在路上
白马镇并非一个童话
在诗里，它应是武侠
应是天涯，应是黄沙
白马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为了她的出现、成长、丰满
为了我可以如同爱白马镇一般爱她
她在白马镇里彷徨挣扎，她听不见海鸥的声音
在白马镇天还没亮的时候
那时候我还在路上
白马镇是流浪者的故乡，听他们说
所有流浪者都应当去白马镇看一看
感受它的温存与颤抖
最好你能见到她，她对所有见过她的人微笑
他们都说她是白马镇的女儿，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等明年冬雪融化的时候，你就见不到她了
我迫切的想赶到白马镇
可那时候我还在路上
白马镇是不会离去的，它深蓝的颜色
纯白的月光和雪，漆黑的树影
还有她那被篝火映红的脸颊
都被烙进了白马镇的记忆里
在我梦里的白马镇，在我被水浇凉的梦境里
我还在路上
这时候我还在路上，月色斑驳
我的影子单薄而透明，我脚步蹒跚
走走停停，但白马镇就在眼前了
我一步踏进白马镇，她就在我眼前笑啊唱歌又跳舞
她的脸被篝火映得通红
那时候我醒了过来
想起我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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