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想起来,前段时间有个周末,李奇定了闹钟半夜起来看球。王墨睡的浅,每次他半夜起来看球都会醒,李奇还笑她,每次哼唧两声、非要自己拉着手安慰几句才又睡着。换了几次震动闹钟,又试了运动手表震动,王墨还是醒。只得算了,醒就醒吧。
那天,王墨一觉到天亮,醒的时候李奇没在旁边睡,当时就觉得奇怪。
等到洗漱完毕,李奇拿着包子豆浆回家。王墨吓了一跳,那么早起来买早餐干什么。
李奇当时像是没听懂,嘟囔了句、不都这个点儿么。那天的豆浆,是甜的。
现在想起来,背后一凉。
王墨在客厅坐了很久,等到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她起身给自己烤了片面包,想在冰箱里拿牛奶去热,只有全脂奶。
王墨从不喝甜豆浆,严重乳糖不耐。看到牛奶的时候,不知道她是怕急、还是隐隐觉得像恶作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冰箱门响了又响,王墨过了好一阵才站起来,眼前发黑,伸手去扶半开的冰箱门,嘭的一声把门摁回去,把她吓得一跳,感觉心脏快要震出来了。
默默的吃完面包,喝了几口水,身上有点力气了。王墨才想起来,起床到现在还没看过手机,连忙去卧室床头拿。
手机没插电源,在枕头边,又这么奇怪。王墨是个处女座,明知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再吃惊也没突然近视惊人吧。
回客厅把手机充上电,显示电量30%。手机里没有任何未读信息,短信微信电话都干干净净。通话记录里只有一串又一串、没有备注的手机座机号码。拨号,没有显示任何备注名,而且、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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