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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给我站住!”
“就…就,就不站住。”
“快,快站住,保证不打你。”
小异听到妈妈的保证之后,“嗖”地站住了,“这…这…可是你说的”
依人终于赶了上去,一把抱住小异,做出一副要打的样子。
小异微微眨了一下眼睛,他相信妈妈不会真的打他。
依人还在喘着粗气,“臭,臭小子,你怎么总是这个样子,卖你妈妈没商量?”
“我还不是希望你们能够破镜重圆?”小异的眼里闪着泪光。
依人轻轻地将小异揽入怀中,“孩子啊,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是啊,有些事何尝只是孩子不懂,连她这个成年人也不一定看得清。那个让她爱过、恨过的龙二,怎么能够说忘掉就忘掉,怎么能够说面对就面对。
这一夜,母子俩都没有睡好。
不过,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的运转。依人和小异匆匆忙忙吃过早饭,都去学校了。
一个去上课,一个去上班
小异的第一堂课是早读课,以前领读的老师,都没有来,却新来了一个美女。只见这个美女身穿白衬衫和红色连衣裙,底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平底运动鞋。
“是梅若兰?”之前就听同学说,陈老师有个叫梅若兰的女朋友来了,还让妈妈很伤心,不过的确很漂亮。
“梅若兰”小异不经意间有重复了一遍,而且说出话来
若兰冷冷地斜眼看了小异一下:“这位同学,请叫我梅老师。”
说完,若兰又开始引领大家开始读书了,不解释。
可小异的心思,却不在书上。他感觉,如果梅若兰和陈秀策老师在一起,那爸爸和妈妈一定还有机会啊。
小孩子,总是执着地想解决自己头脑中某些问题,可是如果有成年人的大局观,就可能会想到另外一下貌似更加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一向克己奉公的杨幽兰主任,怎么突然就松开了这个口子,让自己还没有考到教师职业证书的妹妹来学校上课呢?”
这个问题,不光其他人感到吃惊,就连杨幽兰自己也感到吃惊。因为她妹妹的工作,是校长大人自己亲自向她提的,换句话说,是校长要求杨主任给若兰一个老师的工作。
幽兰知道校长是“笑面虎”性格,而且是利益驱动的。不然他怎么当年能从一个农村的民办老教师突然就转到这个学校当起了校长呢?绝对的政治动物!
幽兰知道,校长这样做,绝对不是给自己面子,而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
难道……?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幽兰猜到了一个最可能的原因,校长可能知道了关于自己爸爸的事情,而且爸爸很可能已经没事了。
果不其然,晚些时候,梅若兰就告诉了她,爸爸果然没有事,只是虚惊一场,是“接受党的考验”。
当梅若兰眉飞色舞地讲述这个消息的时候,幽兰只是在旁边默默的喝着水。若兰还告诉姐姐,自己准备回北京了。
“那陈秀策那里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
“你这不是有一点太儿戏了吗?”
幽兰很不屑妹妹的这种行为。
“那又怎么样”若兰好像没有发现姐姐的这种神情,自顾自地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啦?”
“难道要像董立人哥哥那样对你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爸爸和立人哥的父亲有宿怨,立人哥哥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你说什么?”
听见妹妹这么说,幽兰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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