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全球抗疫已三年,呸,不对,是中国抗疫已三年,其他国家有躺平的,不能算全球抗疫。
在这春暖花开的三月里,大深圳因疫情而慢下来的社区临时管控停工停产的居家期间,我们家迎来了一批扫楼社区工作者,上门登记居住人员,为了配合防疫抗疫,大家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嘀~全员一管核酸的数量登记在册。
第二天网络员电话就来了,此次调查与疫情无关,电话是打给我的,我没有接到,又打了老九的电话。
“网络员:你们家现住多少人,怎么那么多人,桌子上那么多台电脑,看着像是做电信那什么。
老九:对呀对呀,我们一家人住,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在做电信诈骗。
网络员:没有没有,我就是登记一下,说你们家放了很多台电脑。
老九:刚好因为学校进不去,一个研究生,两个大学实习生,一个因为要隔离回来住,加上应住6人,一共十个人刚刚好。
网络员:好的好的,那你们人多要记得每天一检,天天要下去做核酸呀。”
平平安安过了第三天,第四天就来了,网格员带着物业,带着街道办领导来了。我们在家平时就不怎么关门,当天下午除了前一天接到调命跨区回单位做“大白”一人外,新增楼上表妹一人来串门,实到十人,一半在办公一半在峡谷。领导在门口就听到了一片峡谷追杀声,十个人被喊到门口扫核酸码,当天说要核查五天五测的数据,人多的下场就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吵吵闹闹。领导估计没见过一家能住十人还都是年轻人的,就开始要进房看一下,然后就一间房一间房看了一下,也不敢说什么。假如当初买床能好好的考虑会发生今天被扫楼查房,再怎么也要买两张床而不是买榻榻米。买榻榻米就算了,那就分开放,怎么能并在一起呢,并在一起就算了,因为老三跟老幺还有老九这三个暂住临时户来了之后,还在榻榻米旁边加了地铺。假如不是小表妹这个原住民,假如不是这个原住民物业认识,假如不是物业认识了二十几年,估计我们当场就要被审问一下。
又隔了一天,第五天,下楼做核酸,连楼下的保安大哥看到我去做核酸都要跟我说一句,你们家怎么没有看到人下来做核酸呀,那么多人,赶紧叫他们下来做核酸。
全小区都知道我们家住了很多人了。
在家隔离七天后,深圳除福田南山部份封控外,其他有序恢复正常,开心上班开心下班,出入核酸48小时。
然后,开心不过一天,解封第二天,村门口又开始了,今天进村48小时核酸结果,明天开始24小时核酸结果。
社区又开始了一大批白名单登记发出入证,楼上的姑姑让我们家也去登记了一下,跟着姑姑去了物业部,发现有四个没有登记所以不在白名单上,我就回家拿身份证,跑去社区办的这段时间里,物业工作人员就背着我们跟姑姑说了,网格员觉得我们家像是做传销的,那么多人,那么多电脑,男男女女,还在房间打通铺睡地上,又没有老人小孩,全是年轻人。
应景的老三听了我的转述,想起了白泥坑里的我们,想起了白泥坑里的房子,想让姑姑回复物业一句:你们那是没有看过白泥坑是什么样的。
我连新闻稿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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