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到,这时钱翔宇(一条黑色休闲裤搭着一件蓝色衬衫)推门而进,身后跟着一个男生(陈臻挚,专业工商管理,带着黑框眼镜,身高跟钱翔宇差不多,肤色和翔宇形成专门的对比,一黑一白,白色(T恤)搭着蓝色大裤衩,头发乌黑,锅盖头,发型像是平头但是又比平头稍微有个性一点。
覃商沉浸在唱歌中,示意翔宇和一个男生坐在沙发上,然后继续唱歌,翔宇扫一圈周围然后拿出手机看着。
蓝琴好奇的问我:“哪个是啊!”
我脑海里闪过无限形容词,说出几个字:“穿蓝色衬衫那个男的。”蓝琴点点头,然后把头凑到芳芳耳边说:“穿蓝色衬衫那男的就是追你的。”
芳芳一脸淡定的说:“我知道啊!他发图片给我看过。”
“发图片给你还不说,瞒得好深啊!”蓝琴有点不悦的说。
芳芳笑了笑说:“在找时间打算跟你们说,结果今天就见到。”蓝琴嘴上还想说来着,刚好覃商已唱完一首歌,烛林按下暂停,他拿着麦说:“要不我们来个自我介绍吧!还有很多人不认识呢!”烛林说完就把麦给到我,我怕宿友们尴尬,把舍友统统介绍一番,然后把麦随手给到新伟。
一直在玩手机的新伟拿起麦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了看馨硕,然后说:“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输了把纸条贴在脸上。”他一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纸张,我们都看着他把一张纸撕成一条一条,馨硕拿着麦补充到:“下一首歌谁点谁唱,可以不玩游戏,唱完在玩,就这样循环。”
我看看喻忆,诗画,芳芳,蓝琴,她们对我点点头,我想真是闹市里盖公厕—方便大家!我兴高采烈地说:“开始吧!怎么个玩法。”
馨硕手里拿着一个六面股(用骨头、木头等材质制成的立体小方块,六面分别刻着一、二、三、四、五、六点,一点和四点为红色,其余都是黑色)说:“我们一人拿一个筛锤把1粒骰子在里面摇一下然后比大小。”
我想这么简单,这算是小学1年级的小朋友都会吧!诗画拿着筛锤摇摇笑着说:“这也太简单了。”她说完把筛锤打开一看骰子显示着4。
馨硕一脸坏笑地说:“看着简单!呆会玩起来你就知道不简单了。”
“画笔敲鼓—说的有声有色的!开始吧!”喻忆看着芳芳和蓝琴说。
馨硕就像卖豆芽的抖搂筐—赶紧利索的摇起骰子,然后打开,我复制他的动作,其他人紧跟其后。
烛林在一旁唱着歌,我们的声音比他唱歌的我声音还大。木头上钉钉子—个个有钻劲
几轮下来,我脸上贴的纸条连眼睛都被遮挡,要拿手把纸条撩开才能看清骰子的大小。我想我就是那个游戏黑洞。
坐在馨硕旁边的喻忆看着我,突然一把把我拉过去说:“换个位置,你这运气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我特意不挨着他,结果突然挨的他这么近,我很不自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喻忆在我耳边悄悄说:“布袋里塞稻杆—草包!”
我耸耸肩膀,把腰挺直,悄悄地在喻忆耳边说:“癞蛤蟆过河—鼓作气!我可不是草包!”
喻忆笑的不亦乐乎,说“你不是草包,你是癞蛤蟆,有个‘曹刿论战’不用!”我给她翻一个大白眼,让她自己体会。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筛锤摇着,然后偷偷打开,一看是1,我看了看周围,喻忆在一旁偷笑着说:“还没开始,就怂了!”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刚拿出的气势又被压下去,我在心里默念:我的老天啊!救救我吧!
这时馨硕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心儿,你把筛锤用力摇几下,这样就不会摇到1。”我屏住呼吸,点点头,悄悄往喻忆那边挪,生怕他发现我的秘密!
我按照他说的方法试试,结果打开一看6,没想到他的方法还挺灵验的。
我突然发现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脸真小,比平常看到的还要白,我的脸好像比他的要大很多,他的眼睫毛好像比之前更长。
风水轮流转,不知不觉喻忆已连输几把,额头脸上已贴满纸条。诗画狡猾的笑着说:“看来这个位置有毒。”
喻忆不服气的说:“今天我还就不信,我跟它还真就杠上了!”
这时翔宇说:“要不我跟你换个位置,我这个位置好像很安全,还没输过。”
喻忆看着他不说话,我不想她去那边。诗画摇摇头,有个男生在旁边终究不是很方便,可我又不想她一直输。
这时诗画灵机一动说:“喻忆,我跟你一起去那边。”诗画说完就拉着喻忆往翔宇那个方向走去,翔宇脸上充满喜悦,看着诗画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我看着自己夹在馨硕和翔宇的中间,我悄悄的跟馨硕说:“你跟新伟说一下,我跟他换一下位置,我想坐喻忆的旁边。”
新伟刚好听见说:“可以啊!”新伟就起身走到我位置旁边,我脸上顿时笑的跟诗画一样的灿烂,换个位置的心情就像两口子拜堂—欢天喜地。
诗画挨着臻挚,又跟喻忆换坐,她坐在我旁边。我们成一个椭圆形:我-馨硕-新伟-翔宇-芳芳-蓝琴-覃商-臻挚--喻忆-诗画,围着一张桌子。
有一些人没有相处,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通过观察我渐渐知道翔宇是一个比较高调又带点自恋的男生,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在追芳芳,当芳芳输时,主动往自己脸上贴纸条,当芳芳觉得有点冷时,主动拿衣服给她盖。
喻忆每一盘都很激动,嗓门比较大。坐在旁边的臻挚恰恰相反,很安静,说话轻声细语。喻忆很是不喜欢这个低声的家伙,他说:“你能声音稍微大点嘛!我都听不清你说什么。”
翔宇笑着说:“他啊!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他就这性格。”
喻忆也懒得废话直接打开臻挚的筛锤一看6,在看看自己的4,顿时不做声。
臻挚瞄着喻忆的点数看着她心虚的表情,他嘴上露出一个微笑。
喻忆瞄一下其他人,心想还是乖乖等其他人的点数出来。
“放心,我的跟你一样。”诗画悄悄的在喻忆旁边说着了。
喻忆说:“你偷瞄心儿的点数,看看她的点数是多少。”诗画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点点头。喻忆一脸不屑的说:“瞧你这怂样!”
“她现在有高手指点。”诗画边说边看向馨硕。我凑到诗画旁边故意地说:“在说啥啊!”
喻忆横着说:“就不告诉你。”
诗画说:“我发现一个问题,好像你的两个舍友都没怎么讲过话。”
我跟喻忆相互看了看,点点头,是这样么回事!
新伟调侃道:“你们三是在商量着怎么作弊吧!”
诗画故意地说:“对啊!这都被你知道了。”
馨硕笑着说:“就你们这智商还能作弊。”
蓝琴终于发出声音:“心儿,你们这是被人鄙视了嘛!”
芳芳说:“我有个提议,要不这局输的来个狠的惩罚。”
喻忆立刻秒怂,轻声地说:“那是多狠啊!”我听完连忙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点数确认是4,这才放心下来。
我对着诗画做个4的手势,诗画跟着我的动作一样做给喻忆看着,我们三就这样很协和心知肚明。
翔宇提出建议:“输的那方在脸上画只乌龟怎么样?”
覃商说:“没有水彩笔吧!”
馨硕说:“这倒是个问题。”
诗画提出一个建议:“要不给惩罚者绕口令?”
我顿时疑惑的问着诗画:“啥绕口令啊!”
诗画笑着说:“随便挑一段呗!反正我们个个普通话都说的不好。”
新伟说:“会不会太长了还要找。”
蓝琴坏笑着说:“在这么商量下去估计这游戏到明天早上也不会结束。”我们顿时陷入一段沉默中。
覃商提出一个建议:“要不输的那人先大笑5秒之后,忽然又大哭5秒钟,反复2次。”
省唱着歌的烛林一听到这个立刻说:“这个可以,你们表演的机会到了。”
我看着喻忆和诗画摇摇头,其他人都表示赞同,少数服从多数,。开筛锤确定每个人的点数时,我在心里默念: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不要是我…….
臻挚6,覃商5,蓝琴5,芳芳5,翔宇5,新伟5,怎么都这么高啊!我的心绑的越来越紧,这是馨硕的3显示在眼前,我顿时看见一片光明。翻船
新伟拍着馨硕的肩膀说:“兄弟,加油!”
“你可要给我们宿舍争光,舍长。”覃商似笑非笑地说。
烛林把歌暂停,拿个凳子硬是坐在馨硕和我中间,馨硕一直盯着烛林,这眼神感觉要把烛林吞噬一般。
烛林说:“看着我干啥!赶紧开始你的表演吧!”
覃商一脸坏笑的说:“这幸灾乐祸的家伙,回去估计惨咯!”
新伟说:“不一定,还不好说。”我们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静静地等着他的表演。
馨硕无奈的说:“男子汉大丈夫还真哭不出来。”
烛林大声说:“又不是真哭,假哭,不然你以为电视剧都是真哭呢!人家都涂了眼药水的,可惜今天没带,不然可以借你点。”
“滚!”馨硕用一个字直接怼回去。
馨硕笑着说:“我要开始了。”他说完大笑起来,尽双眼皮的他大笑时眼睛眯成一条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嘴巴张的像是打哈欠,幸亏脸上没什么肉,才不至于看到双下巴。这大笑的样子不止一点夸张,但我能看到他内心的开心。
过一会儿他双手捂着脸,肩膀一上一下的来回晃动,耸鼻涕随着呼吸声一深一吸,看不到脸但却发现哭的很真,一副伤心的样子,来回切换2次,做完之后拔腿就跑去洗手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而他那害羞的表情显示在脸上,荷叶做雨伞—难遮羞!
新伟起哄:“刚刚馨硕做的好不好?还想不想让他再来一次。”
覃商说:“窦新伟,你不怕舍长回去找你算账,没听说亲兄弟明算账嘛!更何况不是亲兄弟。”我们都跟着一起乐起来。
新伟笑着说:“趁他不在,可以胡作非为一番。”
烛林鄙视的看着新伟说:“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时馨硕上完洗手间回来。一脸淡定的说着:“还玩不玩啊!”
新伟装作若无其事地:“就等你了。”
我小心翼翼的说:“还是贴纸条吧!”喻忆和诗画在一旁猛点头。
蓝琴问:“心儿,你心里害怕了?”
我嘴硬着说:“不啊!只是觉的有点尴尬。”
芳芳看着我硕:“吊死鬼戴花—死要面子,死要脸!”我顿时就像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诗画说:“你看馨硕,翔宇,还有我身边这个男生都没被贴过纸条!”
喻忆附和着她说:“我也是,继续!”
我就像是翻船抓到救生圈—绝处逢生,我说:“我还真就不信了,就我跟喻忆最惨!”
喻忆连忙说:“呸呸呸!说什么惨,我们是先帮他们开开张。”
我们又陷入游戏中,烛林一个人唱着歌没意思,决定加入大队伍玩游戏。只是他选的位置我心里一万个嫌弃,他选哪里不好,偏偏选在我和馨硕的中间,想跟馨硕说话都说不上,又不能近距离看他,我想,我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大葱地里种青蒜——你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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