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最大的梦想是一个人穿着长裙背起单反去环游世界,但后来发现我是个只知道上下左右的路痴,地铁站里都能走晕。以前我穿上轮滑鞋傲然穿行于大街小巷,一脸洒脱与锋芒,无畏跌倒与疼痛,但现在疼痛虽然已然习惯,却担忧伤疤给身体带来的丑陋,总想用一些药霜去遮盖抚平。以前春夏四季在我眼中有分明的颜色,就比如秋天是萧条的褐色,冬天是牛奶般的纯白,可如今花花绿绿都是我不能负荷的色彩,过于斑斓或许会最早残褪,所以我多数穿黑色与白色。
电影和剧在我的生活中都不可或缺,只是太久没有因为这些虚构的剧情而流泪,然而今天看奇葩说居然哭了,瞬间发现自己有了奇葩的潜质。就在思达说着对于那个从没见过但深深在乎人的怨怼和伤心时,不觉泪目。我们在生活里扮演了太多捏造了太多,渐渐地,你的诗情画意被时代的喧嚣席卷的溃不成军,你的桀骜不驯被这合群扎堆的社会显得那么突兀难堪,你的真情实意在情感速食的环境中是不是略显格格不入。所以,当他说出这些内心深处的本不该分享的情绪时,我是那么的受触动,因为活的恣意放肆是需要违抗那么多的社会潜在条约,需要迎击那么多反对嘲讽的声音,这些高昂的成本使他的泪水那么闪亮夺目。
听够了客套和寒暄,不如我们喝一杯雅哈咖啡好好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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