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朔拿剃那》
1 歌剧的致命的精彩,使听众欲仙欲死欲死欲仙,如果世界上没有歌剧,那可怎么办呢。
2 听众从来是处在黑暗中的,密密麻麻地孤独着,听众从来是死骸似的——现在好了,好得多了。一烛一人一灵魂。
3 我曾在新旧交替中见过诸多狭隘,唯有灵魂方能盛得下这反复荣枯。
4 剑桥攻文学的来自各国的老学生,十个有九个是希腊癖,希腊狂,兴奋得要命,活活的希腊人来了……来是来了,围上去握手言欢,心里全不是滋味——希腊人,是纯种的希腊人,这样猥琐,伧俗,难看死了,大家一下子就坍倒,瘪掉,握手已极勉强,言欢更不由衷……散了,希腊癖希腊狂散了之后,又集拢来,愁眉苦脸,一同去找那位仅次于上帝的H教授诉苦
这几篇文章有趣又意味无穷,当学生满怀期待的迎接希腊同学时,发现他们竟是那样一副样子,失望至极,教授的总结非常到位:
“枯萎的花,比枯萎的叶子更难看。”
希腊文化与希腊人无关。类似的事情,比如寻盛唐需到日本。然而这种执念非面对现实是无法被破解的。
看到先生说道歌剧如此精彩,让人神往。有机会一定要去听一次现场歌剧!先生说话太好玩了,句句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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