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起什么题目,只是想到了你写给我的最后一首首词,便以词牌名做题目吧。
犹豫了一下午,纠结着要不要写一篇给女神,毕竟君不同他人。况且写了,又该写什么?
用什么文体写,又该用哪种口吻呢?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写吧,当作重逢,的庆祝。
我应该是在高二遇见你的,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大概只有“惊艳”可以略表其情吧。而后
纵我如何绞尽脑汁,想去形容你的优雅的时候,也始终想不到好的词句,唯有一句“腹有
诗书气自华”萦绕脑中久久不去。你在《渔家傲》中写“今朝幸逢尘缘里,恰似绕树有枝依”,
或许是出于客气,也可能是无意的用句,然而于我却是感慨不已,能遇见你,着实幸运。
我曾想要频繁的联系你,只可惜师出无名,过多的接近又显得不合“授受不亲”之礼,只是在
花开的来路上,偶尔会期待着你。此事本来就该如此不是么?从不刻意,也无需多做什么,只
是偶然的,如奇迹般的遇见,而后微笑,而后离开。我以为,如此,次次相见,可次次如初见。
“思旧赋,广陵散,曲终人远,往事终不见”,这一句诀别着实瑰丽,着实优雅。大概唯有
如此,才称得上是我的女神吧。你说“流年湍湍,当展鸿鹄愿”,又容得谁去拒绝呢?如此
开始,如此结束。我仍偶尔会在来路上期待见到你的笑颜,但只是偶尔。于是联系便断了。
最可惜的是,我从不曾熟悉过你,最浪漫的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你的确动听婉转。
《眉间雪》中有一句我非常喜欢的词,“该庆幸至远至疏你我还未至陌路”。我有去找
过别人要你的联系方式,只是后来也未能得到,未做出更多的努力,若不得见,便是不得见,
也可能是近乡情怯吧。“人间四月花开尽,不知芳菲在谁家?”月下带着相望,偶尔与梦中
相诉,此情此景,又何让相遇之情呢?只是至远至疏谁愿至陌路?你恨我,念我,喜我,厌我
皆可,只是忘记有是否太过残忍!仓央嘉措诗中写,“第一最好不相见”,可是如今已相见,教
我如何不相念。
曾遇佳人言风月,从此芳菲不是花。
既是在生命中有过交错,确可能留因果萦绕不解。无意也罢,有心也罢总归是再次联系上了
虽我于你只有浅浅的印象,你于我也只有甚是主观的臆想,但此,应如初见,不是么?我甚
想与你秉烛夜谈,可君且言笑,怎会相耐。亦或者事无巨细,倾心相诉,又恐多有逾越,图
生不快。一言一语皆有顾忌,可如此又怎能成为知己相谈甚欢?
所幸如今是除夕之日,一年之结束,一年之开始,辞旧迎新,四方相庆,况且我也许久未曾
给女神写过文章,便趁此机会想多言两句,无关风月,只诉旧年。未来之事,诸人难言,初心
一物,应在来路。想来或是渐渐终至陌路,又或是有朝一日确成知己,两者于我而言或是遗憾
或是庆幸,皆乃人生大事。
“怀玉不觉孤高异,但很无缘遇子期,君璧皆盼得知己,难寻觅,徒留千故人泣涕”
“今朝幸逢尘缘里,恰似绕树有枝依,此间年华不相离,莫须疑,落英愿携做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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