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这样一个女孩,她生于黑土地,长成在祖国的胶东半岛、渤海之滨,可在骨子仍留有故乡——四海山、楠溪水的灵秀。是齐鲁的黄土养育了她,一个笑起来温婉尔雅的南方姑娘,但她的谈吐举止间可见北国人的爽朗坦诚,有幸与她交谈、相处,文质彬彬、落落大方,添上她那动听的嗓音,当然还有她的那一点生起气来的执拗和任性,可真难不叫一个小伙儿动心。
早年,父亲走南闯北,还不谙世事的她跟着东奔西走,一晃十余载,人情世故渐渐看得太多,可难得的是,她的心中仍是一片净土。善良的姑娘太令人动心,而她却是那样的善良。与父亲辗转于天南海北间,大学落脚在临安城,而我在若干年后,也在那儿与她相遇。有她,那才是人间真天堂。令人惭愧的是,我比她晚生两年有余,与她险成一组平行线,无法相遇。但好在造化弄人,老天爷总不乐意我心平如镜。在我大学的尾声,她终于出现。
那是一个夏日清晨,在中庭一角的双人沙发,我俩并坐一方,各自研习。遗憾的是她没有带她的紫青宝剑,否则我一定为她拔剑,若拔不出,我相信那也只是时候未到罢,我笃定她就是我的紫霞。坦言,我记不清那一天是不是我第一次见她,但我知道那绝对是我们第一次离得那样的近,在那一隅之地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学业心涣散,手中的读本似念非念着,成了遮挡我内心波澜的屏风,而从那之后,与她的每一次邂逅都将我向她推,将我的心向她推。(未完待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