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上,站台上,几班车过去,剩下我和一个年轻的美女,在等一趟还没到站的社区小巴。
美女坐这趟车,大概是从泊寓到我所住小区的网球馆打球;我坐这趟车,是来这边的超市,买了明天出差的零食和日用,准备回家。
美女带着粉色的口罩,露出明亮的眼睛,一副轻松愉悦的样子;我带着用了两天的口罩,目光暗淡无神,因为此刻杂事缠心,情绪低落。
美女穿着一条清凉的短裙,趿着一双粉色拖鞋;我穿着灰色的厚外套,脚上是一双磨烂了边的旧波鞋。
美女背着一个画着挥拍击球的女孩形象的球拍袋,包带上散扎着一条白毛巾;我背着一个黑色的、拉链头掉了两个的电脑包,里面装着面包、方便面、火腿肠、饼干、辣条。
美女捧着一杯喜茶的鸭屎香,咬着吸管小口喝;我摸摸背包上的空水杯袋,吞下一口唾沫。
美女在站台上无聊,拿出手机来,青春洋溢地自拍;我流着汗,翻看手机的乘车提醒,暗怪等了这半天,车还不来。
美女左顾右盼,感受着这充满活力与新奇的美好世界;我按照既定程序,在无常的忐忑中,等候命运时钟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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