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雀儿呢?”
一脸童真的少年,眼神清澈的望着形貌枯槁的老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雀儿,正在等着你呢。”面容枯槁的老人,似乎有些焦急,更多的像是漫长等待里的焦灼与不耐烦,“跟着为师,很快就能见到雀儿。”
“师父,是真的吗?我好久没看到雀儿啦,最近老是泡在药缸,我都快成为药人了。”少年小声嘀咕,师父近来行为愈发乖僻邪谬,他生怕忤逆师父而被责骂。
少年看着披散着灰白长发的老者,身穿粗布麻衣,每走一步,仿佛有风灌入衣中,空荡荡的,漏出的手臂羸弱如猴爪,只有一层老皮包着骨头,行走时阴风过境,身后的少年略感阴寒。
在一处转角时,遮面的灰白长发下,少年一见端倪。余光中,老人眼神阴鸷,少了往日的慈爱,多了几分阴戾,露出的下颌直让人起鸡皮疙瘩,褶皱如搓揉的废纸,没有一丝光泽,蜡黄而暗沉。
前一次见师父和小雀儿,不知是什么时候,少年有些记不起,每次药浴后,昏昏沉沉,醒来即是春去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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