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曲老歌，彰显真善美之光

唱一曲老歌，彰显真善美之光

——《华原春梦·烈风》读后感

文/高改荣

《华原春梦·烈风》是《华原春梦》系列四部曲之首，是铜川知名作家赵建铜老师的作品。其他三部分别为《华原春梦·太平匪事》、《华原春梦·锦阳川》和《华原春梦·浴火》。这部历史小说所讲述的故事发生在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西北部华原，当时各种势力为一己之私，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强令农民种植大烟，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以至于官逼民反。小说从古华原大地上雒氏家族的兴衰切入，描写了北洋军阀社会动荡时期，素有"刚烈之风"的华原人民的爱恨情仇，反映了古华原人民不畏强暴，追求自由，敢于抗争的精神。小说所塑造的几百个小人物与当时中国波澜壮阔的历史背景相呼应，和同时代饱含家国情怀的中华仁人志士共命运。从客观上说，本书诠释了十年后(1930年)发生在华原照金工农革命的前因。“一切艺术创作都是人的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互动，都是以艺术的形式反映生活的本质，提炼生活蕴含的真善美，从而给人以思想的启迪、心灵的震撼。只有用博大的胸怀去拥抱时代，深邃的目光去观察社会，真诚的情感去体验生活，艺术的灵感去捕捉人间之美，才能够创造出伟大的作品。”这是总书记《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的讲话》的部分内容，通过讲话，总书记号召广大文艺工作者用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作品，鼓舞人们在黑暗面前不气馁、在困难面前不低头，用理性之光、正义之光、善良之光照亮生活。阅读《华原春梦·烈风》，我甚至算不上一个合格的读者，因为仅仅第一部作品，字数就达50万以上，加之诗词歌赋民间小调穿插其中，字里行间古韵深浓，于我而言属于非常耐读的大部头了。读故事，看人物的同时，我也在对照总书记的讲话慢慢咀嚼，认真品悟。在我极为有限的阅读能力范围内，我读出了这部作品中贯彻始终的“筋骨”，那便是对真善美的褒扬，对假恶丑的贬抑。“筋骨”通常指人的体格强健，于文章而言就是作品的文脉。内可彰显真善美之光，外具鞭挞假恶丑之力——《华原春梦·烈风》正是这样一部胸中有大义，笔下有乾坤的作品。作品真实再现了北洋军阀时期的混乱局面，反映了古华原百姓的深切苦难，它关照到了当时当地百姓的生活、命运和情感，通过作品表现了当时普通人民的心情、心声和心愿。对于真善美的褒扬和假恶丑的贬抑，作者在作品第一回中就开门见山直接展示而出。作品中第一个出场人物——雒家后人雒玉山，除了简介他的相貌，更介绍他广受乡里好评的原因：有君子之风，心底和善，无论富贵贫贱皆能一视同仁；有好古之风，行止儒雅，无论书生渔樵皆可促膝而论；有侠骨柔肠，嫉恶如仇，无论善恶之大小，皆能祛恶扬善……他的善德之行，可谓雒氏家室之遗风。而对于雒氏家室之遗风遗训，作者在第一回中也明确有交代：树诚信，干大事；不欺人，人不欺；文治家，要礼仪；武健身，防盗贼；高看人，人高看；有人过，有己非；宽他人，严自己；丰年储，饥度荒；沾奢侈，必然败；知廉耻，自然福。雒玉山的为人处世和雒家的家风家训，不仅仅是古华原大地上一人一家的修身齐家之传统，更应是具有普遍代表性的古华原大地上的传统的沿袭。而这类能彰显古华原人强劲刚烈的事迹在文中更是比比皆是：雒玉林路见不平，从土匪手中解救下父母皆被害身亡的小婴儿（也即文中月娥），这行善之举随即引来另一位婴儿（宝安）的“投奔”；普通小人物闷葫芦岳蔫蔫冒生死之险救下了宋秋萍；雒兴华的同学方保赢于危急之中拔刀相助，打败路途中行凶的三名歹徒。更有渐已觉醒的宝仓立志要办学在乱世中以救国救民。罗曼罗兰曾说，善与恶是同一块钱币的正反面。在一个社会环境里，之所以有那么许多的善行善举和对善行善举的汲汲渴望，正是由于恶行恶举的存在。因此，作品在扬善的同时必然也在贬抑恶行恶性。比如，小说中苟均瑞的诡计多端、姬德昌的丧德无耻、李羊娃的卑微可恶，以及“投机分子”卢占奎、卢占海等的罪恶行径就都是作者贬斥的对象。随着作者的娓娓讲述，扬善抑恶的故事逐一淋漓尽显。良善之光闪烁的阅读之路上，在不知不觉中获取面对困难的勇气，岂不美哉快哉！“万物莫不善道而贵德。”对于传统文人而言，有道德即是讲仁义。对于现代文人而言，有道德有良知是判断是非善恶的基点，通俗地讲，也便是道德底线。作品以艺术的形式，提炼出生活中所蕴含的真善美，从而给人以思想的启迪，前行的动力，它让读者坚信，哪怕夜色深沉，黎明终将会如期而至！作品中雒玉山这个角色，是作者浓墨重彩刻画的一个人物。雒玉山虽然是古华原大地上一个比较常见的乡贤形象，但他身上却处处显示着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他是仁义礼智信集一身的理想化身，又是儒释道等诸多文化元素的典型代表。文中大人物宋向辰、井勿幕、胡景翼等的忠诚、执着和悲壮，令人感动、景仰和缅怀；风云人物雒玉河、呼延风、雒兴华、方保赢、黄伟斌等的侠义和赤胆、勇猛和谋略，也无不令人钦佩和赞扬。“刚烈”为主的叙事基调下，但即便是男性角色为主的作品中那一个个鲜明的女性形象，如月娥、郑竹青、徐巧儿，她们或明理或侠义或痴情都和普通百姓生活中所憧憬和追求的美好因素是吻合的。据说，为了描写锦阳川农民种鸦片的场景，赵建铜老师不辞辛苦，曾多次深入耀州区锦阳川，拜访阿姑社众乡老，他翻阅大量村史及其他相关资料，从中提炼故事。赵老师每到一处都要造访当地的古迹碑刻，拜访当地的智慧村叟。为了写好第二十回中的高窑构建，赵老师甚至跨省越县到达到山西和陕西旬邑等地的农村对多地多类的窑洞进行了实地考察。阅读《华原春梦·烈风》，了解一段刚劲壮烈的华原往事的同时，我们从中感受到了作品所彰显的真善美之光，汲取了战胜困难的勇气，因此，在这里要由衷地对作者的辛勤付出道一声感谢！

作者：铜川王益区作协  高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