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尽兴而圆满.象做了一场功德无量的法式,每个人脸上都面露喜色,格外阳光..
出了电梯,在大厅里.分成若干小组准备撤退.鳄鱼准备打车回去.就再我争取半天我能开,我能开,还是被他严厉拒绝.看来他还没喝多,知道我没有本的状态下,再被抓着.想想我自己也胆有够大.
正准备打车的时候,司诺的车飘然而至.我一直觉得他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只不过他也多了,只是他看不出来,刚才在酒桌上,亲眼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干了,我都想,他是帮我喝的.其实心里已经说了好几次感谢了..
鳄鱼把手伸到司诺滑下来的车窗里够烟,说你小子车里怎么老有好烟.赶紧的.司诺列开嘴哈哈大笑.今天没有,老大.今天真没有.
要不你们上我车吧.一拐弯我把车停回家.咱打车醒醒酒去.
话说车门开了,鳄鱼已经前脚跨上去了,我也跟着上去.关门.
车又继续向北京的夜色里边扎了过去...
坐在车里,鳄鱼已经歪倒在副驾驶,看样子要睡.我拍拍鳄鱼:'别睡啊,清醒,清醒.你睡了一会没人抬你'
鳄鱼嘴里含糊不清,根本没理我....'到地叫我'
我真服气了,靠在司诺的后座上边,也开始迷瞪.
司诺把车开的飞快,一会下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出租车.
出租司机没理我们,估计看车上坐了3个酒鬼,他就没有好气.把录音机开的很大声.
'您能关了吗.我这正睡呢'..鳄鱼在半梦半醒间嘟囔了一句。又歪到一边.
车停到了后海的一个酒吧.里边的歌手已经开唱了。外边太冷,我们还是进到里边的沙发座.司诺跑到酒吧和调酒的孩子说了些什么.一会回来坐到我对面,脱了西装.外边的后海特别美,不时有人从窗户外边向里边看,也有人拿着单反拍着这里的灯红酒绿...
鳄鱼歪在司诺旁边,清醒了不少.估计是刚才下车时候一阵小风把他给吹醒了。要不他嚷嚷着给钱的时候,taxi司机已经扬长而去.估计看我们就象动物园跑出来的怪兽.
记得杜鹃就和我说过,我俩都在外人面前特能装,这其实不能叫装,这可能叫做伪装.往往第一次见面都把我们当淑女了,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其实我俩的最大爱好一个是看电影,一个是逛街.这两个爱好其实挺矛盾的,一个坐着,一个需要你不停走动。不过自从我俩认识以后就都很热衷.而且愈演愈烈..电影看的很多,逛街逛的有成就感.抱着贼不走空的口号.每次都有收获.
司诺把手机递给我, 冲我眨眨眼睛,他眼睛在不亮的酒吧里边闪闪发光.看到上边写着几个字.把你手机号告诉我.
我看了一眼,递过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绿茶:'下回再告诉你'..
说完这话的时候,我看看鳄鱼.他似乎没听到.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我一看.好嘛.我送的那款..已经用上了。
手里在屁股兜里呼呼震的直响:'0755xxxx',我一看,外地号,刚想给按了。又魔杖是的接起来。就听见电话那头一特细的声音对我喊着:'诗诗,我杜鹃啊.你那玩呢?'
吓的我差点没把电话扔地上,'我在后海,你在那呢?'
'能在那啊,深圳,老娘我现在在南山,离世界之窗特近'..
几个月后,再接到杜鹃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回北京了.
正上班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我悄悄溜到楼下咖啡厅.她坐在里边正喝着果汁.
看到我以后,我分明看到杜鹃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脸上滑落.
'我为了许飞去深圳.结果那sb为了那个女的也去深圳.现在他们双宿双飞了,想想我都不甘心.我这几个月在那边租房子,找工作.约许飞出来见面.结果我在他的电子邮箱里边发现了他和那女人的大头贴,场景和我们拍的一样。再看看日期.我就全明白了。这厮在我们没分手的时候就找好下家了。'
我看着杜鹃.突然觉得她一下子变的特脆弱,不再象那个帮我挡风雨的杜鹃了。杜鹃虽然只比我大几个月,但是却比我成熟许多.她避免让我受到伤害,就象我和轩,就算别人对我们有再多的看法和意见.她也永远站到我们一边.现在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抱着杜鹃,任由她的眼泪滴到我的肩上,渗透了我的衬衫.
下午我请了假,陪杜鹃出去逛街,她把银子都砸在了平时没来得及买的细软上边.最后我们拿着一堆纸袋子冲出商场,互相对视.笑了。
'忘掉一切不愉快,重新开始吧.让许飞见鬼去吧.'
'就是就是.你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
我和杜鹃打车往簋街走,这姑娘从深圳回来,看来是没吃好.天天拉着我去北京开荤.导致我们的健身计划又要开始提上日程了.
车子停到胡大旁边的石锅鱼.这家店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上下有两层.因为装鱼的锅是石头做的从而得明.据说这一口一口大锅真是老板从四川扛回来的。这心思也花了一番.每一张饭桌中间特意设置一个空槽,用来放置石锅,石锅鱼就用空槽里的煤气灶加热。 上菜前,石锅须在火上烧热,这个时间可以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然后再放入饭桌的煤气灶上。
鱼上来的时候,油喷的磁磁直响,里边的冬笋和豆芽铺满整个锅底.鱼切成一片一片,炸制金黄.咬一口酥中带香.吃完了鱼.还可以用汤涮各种蔬菜.一点不浪费..说着说着口水都要下来了,所以我和杜鹃是这里的常客.
吃着吃着,杜鹃挥挥手.
我转头一看.门口就跟站俩门神是的。
鳄鱼和司诺正四处张望.看到我们大步走过来.我冲着杜鹃嘟哝着:'你行啊.叫他们都不告诉我.'
'这不给你个意外惊喜吗?'
'喜什么啊,惊着到是真的。'
杜鹃拉着鳄鱼做到对面。司诺又象幽灵是的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撕开一次性筷子,嘴里嚷嚷着:'我都饿半天了,我开动了啊'说着,旁若无人的夹了口凉菜,扔到嘴里.
我看着杜鹃.她正拍着鳄鱼的肩膀说着暗语.司诺用胳膊肘碰碰我.也给我发起了暗语,只不过口型就三字:'手记号'.我伸手拿过司诺的手机按下我的号码...我看到他把号码存上。只是起了个名字让我特别恼火:'猪'.
后来让我恼火的不是司诺存的名字,而是杜鹃又迷惑了我一次。司诺也是他们同学.于是我变成了同学聚会的家属.我说着,你们3个都不够意思。什么都不告诉我.然后他们就默契的开始安慰我说.都这么熟了.是吧.是吧..
'什么是不是的啊.'我把啤酒倒满他们每个人的杯子.
然后我们一起重重的碰了一下.干了见底.老账新账一笔购销.
从那天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4个经常鬼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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