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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存在【唯一】,【完整】和【立于不败】——《王财贵65文集》导

是否存在【唯一】,【完整】和【立于不败】——《王财贵65文集》导

作者: 钧岚心语 | 来源:发表于2018-06-04 16:04 被阅读16次

    主讲:方哲萱

    各位会心联盟的伙伴大家好!我是方哲萱,今天是我们这个系列课的第一课,我定的主题是:是否存在【唯一】,【完整】和【立于不败】。

    记得大概在十年前,我们在北京为王教授推出了一套电子光碟,共有七张碟片,其中有一个演讲的名字叫《教育的唯一之道》,当时就是因为含有“唯一”这两个字而被认定为不客观,太绝对,不符合媒体传播的规定,结果就没有审核通过。所以后来在正式发行的时候改成了《读经教育的全程规划》。王教授也曾说,读经教育是完整的,或者说整全的教育,于是马上就有人反对,说天地也有残缺,哪里会有完美的教育呢?况且他还可以举出很多反面的例证,证明只是读经是不够完整的。的确,说“没有唯一、完整的”,“不把话说满”,有其相当的道理,不过世间确实有唯一、最佳的存在。比如数学中的公理: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条直线就是唯一的。有人反对说直线从距离上讲,虽然最短,但不是两点之间最快的速度,两点之间有一条最佳曲线才是速度的最短,那么很好,这条曲线也是唯一的,不是吗?其实啊只有思考到唯一、完整、最,那才是终极的思考啊!虽然也许毕生都无法达成,却该是一个人立于天地间永恒的追求。

    王凤仪老先生被誉为王善人,他年轻时立志学圣贤,人家就讥笑他说你赶得上吗?王善人撂下一句话,赶不上也要追他几步!

    这句话很感人的。我们为什么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唯一的,完整的,最好的事物呢?尤其是当你有了孩子,对于你来说,那是天地间唯一的,你最爱的精灵啊?!作为父母,你应该为了他努力去寻找唯一的、完整的、最好的教育啊!

    今天我要为大家导读的是王财贵教授在2012年的一篇演讲稿《立于不败的志与业》。和我们刚才探讨的一样,这也是一个有争议的题目。怎么会有一种志业是立于不败的呢?这个海口好像夸得有点大。不过我想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在设定人生目标时可以找到立于不败的志业吧,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跟着王教授的思考来鉴别一下,我们是否真的能立于不败。

    首先,王教授与大家探讨了什么叫“士”,“士”就是士大夫的“士”。在孔子以前,士是贵族,有他的家学,也就是会受教育。那时候一般的百姓是不受教育的,他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生活。有些人一听这种生活就心生向往了,因为它看起来很潇洒,其实这不是潇洒,这只是盲昧。那么这个潇洒是谁看出来的呢?是那些已经受过教育有高度文化教养的人,他到乡下一看,唉呀,我们何必急急忙忙呢,这样子田间劳作,岂不是非常朴实,回归天地之中啊。于是就会兴起一种返璞归真的向往。但如果真的去过农民的生活,他可能很快就过不下去了。这个过不下去有两种理由:第一是他生活上不习惯,因为劳苦啊,更主要的是第二个理由,他心灵上认为这样不是真正丰富的,不是有高度意义的,不是充实饱满的生活。因此贵族以上是要教育的,自己接受教育,再教育他的子弟。到了孔子,所谓有教无类,那么从此不仅贵族可以受教育,一般的百姓也可以受教育了。于是凡是受过教育的都可以成为士,也叫做读书人。曾子说:“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就是凡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人,都应该有这种情操。

    因为这些教育的内容本就是一种内圣外王之道,“君子”这个称谓和“士”一样,在孔子以后,从社会阶层转为教育的身份,从此中国所有的读书人都要有这样的志向:“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孔子跟颜回是“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在高位的时候,他还关心百姓,不忘初衷;处江湖之远呢,虽然不在位了,但是对国家百姓的富足安定还永远地关心,这就是中国教育的本质。

    如果进一步想,中国教育的这种特色,难道就应该只限于中国吗?还是说只要是人类做教育,就应该具备这种特色呢,这样的一种教育,这种教育所要教的学问,我们可以说它既是主观的,也是客观的,它是特殊的,同时又是普遍的。如果真的有这种教育,有这种学问,那他不是永远立于天地之间,立于不败吗?假如有一个人接受了这种教育,依照这样的人生方向来作为自己一辈子奋斗的目标,岂不是也叫做立于不败的志向吗?有了立于不败的志向,他所做的事业不是永存于天地之间,不就是不败的业了吗?

    如果这样讲还不够清晰的话,王教授接下来又具体分析了什么叫做志和业?志者,心之所之也,就是心所到的地方。这里“之”有两个意思:
    *到达那里了,叫做“之”。
    *向着那里去,也叫做“之”。
    就好像我们说“君子”有两个意思,一是指已经成德之人,这是从果位上说,就是他的修养层次已经到了什么地位。但是我们看《论语》上的“君子”,不是从果位上说的,而是从因位上说,或者说是从功夫的历程上说,有志于圣贤的人就叫做“君子”。在通往圣贤的路上的人也叫做“君子”。

    那么心之所之的“之”也有这个意思,正在迈进当中,有一种向往,这叫“志”。

    “业”就是在迈向理想的过程当中,每一步所留下来的这些成果、绩效、功业。所以志跟业是相连的,有志就应该有业。没有志呢可以说就没有业。

    一般人都有或大或小的成果,但是如果没有志就是心中没有所向,心是散乱的,那么它的业,今天做做这个,明天做做那个,其实是谈不上功业的。当然我们可以说一般人也多少都有些志向,但是如果依照严格的意义,尤其是依照儒家的教导,我们打开《论语》,凡是看到“志”这个字,它是有特殊规定的。一个真正成熟的人,心灵敏锐的人,他对人生有反省而自觉,他思考人生的意义在哪里,并依照人生的意义作为他的追求,这样才可以算作真正的志!假如没有立下真正的志,所作的业恐怕是没有价值的业。所以有意义才有价值。价值的意思也有两种:一种是我们普通说的价值。德国的哲学家康德称之为市场价值;价值还有另外一种意义,康德称为善的价值或是道德的价值,这种价值是不能交换的,乃至于不能以生命交换,因为它高于生命之上。

    这个孔子和孟子都曾经说过:“有甚于生者,有甚于死者。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这些论述都是在讲某一种价值的高度,而这种价值的高度就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所在。于是人生的志就只有一种了,孔子所谓“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的那个志。如果以这种方式来定义“志”,它本来就是不败的。一时之间纵使起伏颠簸,但是终将成就。纵使表面上没有成就,它还是成就。这不是不败吗?反过来呢,如果你的心是不真实的,纵使才华很高,费了很多力气,乃至于运用许多的条件做得轰轰烈烈,总归还是会烟消云散。所以败与不败,当下就已经知道,当下就已经决定了,不要等到将来。

    这个成呢是永远的成,成当然是成,不成也成;那个败呢,是永远的败,败固然是败,他纵然成了,也还是败。

    这是在一转念之间,你还是吃你的饭,你还是交你的朋友,你还是做你的事,但是一转念之间,价值立刻就不一样,意义立刻就不一样。至于你立这个志之后具体做了什么,会有许多种不同的表现方式。但是虽然立的业不一样,它的价值都是一样的。有人做学者,有人做企业家,有人做政治家,有人就做农夫,有人在家里煮饭泡茶,这都没有关系的。有了志,他的业就有了价值。不过当你立了这个志,选择一个业来配合这个志,还是有一定的讲究的。王教授举了《孟子》里的一个例子来说明:

    制作弓箭的工匠天天就想着怎么用弓箭杀人,制作盾牌的工匠天天就想着怎么用盾牌来保护人。难道说做弓箭的人本来就没有仁德喜欢杀人吗?并不是的,只是因为当初职业选择的不同而导致的罢了。

    所以啊,选择职业也真的是要慎重的。在这方面我们是可以有一个参照。我们看古今中外的所有圣人,孔子啊,释迦牟尼啊,耶稣啊,他们都有不同的主张跟教法,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色,就是他们都是教育家。苏格拉底就是因为传播教育而被处死的,但是他在监狱里面,弟子环坐在他身边,狱卒送毒药来,说你喝下去之后先会感到脚麻,后来是膝盖发麻,大腿发麻,一直麻上来,麻到你心脏的时候你就会死了。苏格拉底说:“好。”,于是就把那一碗药喝了。在他脚开始发麻的时候,他还在继续跟他的弟子在讲学,并没有恐惧说:“唉呀我快死了,该怎么办呀?!”这就是教育家,这就是圣人啊!为什么圣人都选教育这个事业呢?因为教育这个事业是最切中人生意义的,而所谓的圣人就是真正地看准了人生的意义,而且是永恒的意义。因为它是超越的理想,依照超越的理想而对人生做教育,这才是教育的本质所在。

    接下来我想引用一段王教授的原话来做个结尾。他说:“我之所以推广读经教育,其实我念兹在兹都问我的心,是不是依照刚才所说的这一种立于不败之志来表现?我是不是可以做出立于不败的业?乃至于我希望所有相信我的话的人,其实就是你听我的话有所感悟的人,不是你跟着我走,是你跟着自己走,而走出自己生命的本质。如果这样我就很安慰,你也走向了立于不败的志,你也做了立于不败的业!”

    亲爱的会心联盟的师友们,我希望未来你为自己的孩子选择教育,或是为自己选择职业,或者谋划人生方向之时,也能向着唯一的、永恒的、完满的、立于不败的这条路走去。这不是夸海口说大话,也不是故意耸人听闻,夺人耳目,而是希望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挺立的、自主的、光亮的、不潦草、不敷衍,不浅薄的!

    好,今天的课就到这里,我是方哲萱,期待明天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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